一個下午,總算是填了幾張。基本都是那些同情我們這些假日兼職的學生的人。晚上回家後,整個人都萎靡了。從未有過的失落感。
張銘希也是,身心俱憊的模樣。
工錢,沒拿到,原因是做滿三次結。
第二天換了一個工作,酒店兼職。
從上午九點半開始,有車接送。和酒店其他員工一樣,負責布置會場,洗酒杯,以及晚場的中餐服務。看著別人吃香的喝辣的,我們也隻能咽咽口水繼續站著。
一直忙到晚上11點才結束。等到接送的車把我們送到學校門口已經十一點半了。整個校園裏就我們兩在走動,安靜的有些可怕。走到宿舍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已經關了,宿管室裏的燈也是熄了的。
我們兩站在門外,巴望著裏麵,想敲門又不敢。最後還是悻悻的走開了。害怕宿管阿姨開門後又是一頓海罵,還有可能被記過。
可是不回宿舍又能去哪?我們在學校晃蕩了一圈,最後發現體育館的門並沒有鎖,所以就大膽的進去了。和外麵比起來,體育館裏還是挺暖和的,在這睡一晚或許不錯。我們將門反鎖後,睡在了那一排長座椅上。
到了半夜覺得渾身上下涼颼颼的,畢竟體育館那麼空曠。所以我又輾轉到了隔壁的乒乓球室,乒乓球室也就三四十個平方的地方,比體育館暖和。但是裏麵除了乒乓球台外,就隻有冰涼的金屬座椅。我們一人霸占了一個乒乓球台,蜷縮在上麵睡了一晚。
早上四點多,天已有些微微亮,整個校園依舊安安靜靜。不過我們已無睡意,因為害怕有人過來的話會發現我們。一直到五點鍾,我們開始往宿舍那邊走。可是宿舍大門依舊緊閉。無奈,又去食堂去撞撞運氣,還好食堂已經開了門,隻是還沒有早餐供應。
坐了一會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又往宿舍門口走,依舊沒開。看看時間,五點三刻,應該快了。我們躲在宿舍對麵的牆角落裏,偷偷觀望著對麵的動靜。
六點一刻,門總算是開了。隻是,門裏第一個走出來的竟然是個男人!我和張銘希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對方。女生宿舍,男人?我們現在是清醒的嗎?
隔了好一會,見裏麵三三兩兩有人出來,我們才提著膽走進去。回到宿舍,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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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傻缺,現在回憶起來也會不禁揚起嘴角。——致我已逝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