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弟!”左翔又拱手一禮。
“大夥兒都叫我劉三,往後自家兄弟,也叫劉三就好!”劉三起身說道、
“這位是李闖,李哥,天生神力,力大無比!他身旁的是馮凱,馮哥,身手矯健!”最後,我指著李胖子和馮瘦子給左翔介紹道。
“李哥,馮哥,往後還請兩位多多關照!”左翔俯身一躬,客氣的說道。
“左兄弟哪裏話?鍾兄弟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一杯酒下肚,我們就是兄弟!”李胖子聞言,起身大氣的說道。
“對、對、對,都是兄弟,都是兄弟!”馮瘦子也在一旁附和道。
介紹完眾人,大夥兒也就熟絡了,男人間的情誼就是體現在吃喝上,隨即舉杯痛飲。說實話,我今天是真的特別高興,因為自家底子已經完全建立起來了。隻等到萬祥古玩店裝潢完畢,從滇南回來之後,到時候就開始著手尋找銷路,開始我們的發家之路。
隻不過,眼下卻有兩件最令我頭痛的事兒!其一,便是滇南搶奪陰陽鏡一事,一想到這事兒,我心裏就沒底,不過迫於無奈隻得硬著頭皮上!其次,就是此行滇南尋寶,我是不是應該打打自己的小算盤!雖然明理我是曹嫣然的手下,可不是還有那麼一句話:利益當頭,不擇手段!
一番談笑,杯盤狼藉,由於是正午,大夥兒吃喝都拿捏著度,此時一個個雖然沒有醉倒,但也紅光滿麵。在上了一盤果盤,醒了醒酒,這才起身離去。出了酒樓,張嵩直接打車回了賓館,我們一行人分兩輛車先回到了萬祥古玩店。一回到萬祥古玩店,我就示意劉三進裏屋說話,同時示意左翔和我同行。
“劉哥,我不日便要和曹嫣然一起前往滇南,估計此後便順道回家一趟,這一來一回正好在暑假這兩個月。你新房子那邊打點好了之後,你盡管和張嵩接洽,先從他手裏接貨!這兩個月要是遇上什麼事兒,你可以去逍遙堂找左大哥,他也是奇人!說起來,你們兩個人還有一絲香火之緣!”李胖子去旁邊幫忙了,馮瘦子在外麵看店,待劉三進來,我沉吟著說道。
“嗯?”聞言,劉三和左翔兩人都不明就裏的對視一眼,隨即轉頭疑惑的看向我。
“左大哥師承發丘中郎將,劉哥你是祖傳摸金校尉!”迎著兩人疑惑的目光,我笑著對兩人說道。聞言,左、劉二人不禁四目對望。
“要是不相信,你們把自家傳承信物拿出來一看便知!”見兩人驚愕的表情,我不禁提議道。
聞言,劉三伸手在脖頸間摸索著,掏出一枚漆黑的摸金符,而左翔也伸手從懷裏取出了發丘印。兩人望著對方手裏的物件,久久不能言語,好半天才相視而笑。
“沒想到劉宋一千五百年後,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還能聚首在一起,隻不過,卻都已沒落至此!”良久之後,左翔停止笑聲,很是感慨的說道。
“是呀,要不是之前鍾兄弟一語道出我這東西是摸金符,我都不知道這是摸金符,更不知道自己竟是劉宋遺族!”劉三聞言,也不禁悲情四溢。
“兩位不必傷懷,既然命中注定讓二位重新聚到了一起,這就說明這兩樣東西找到了真正的主人!”見兩人神情透著悲涼,我開口勸慰道。
“眾兄弟說得對,我們如今手握此物,就絕不能埋沒了先輩們的名聲!”聞言,左翔神色一正,豪氣四射的說道。
“嗯!”劉三受到左翔的感染,堅定的點著頭。
隨後,我們三人又閑聊了片刻,我與左翔便起身離去。考慮到臨走時對鐵老頭太過無理,怕左翔一個人回去會挨罵,我便義高奮勇的護送左翔返回逍遙堂。果然不出所料,我們剛進屋,就被鐵老頭劈頭蓋臉的一番臭罵。我和左翔喝了酒,口很幹,所以也都不吱聲,悶著頭坐在沙發上喝茶水,任那鐵老頭一個人唱獨角戲。
在逍遙堂一直待到天黑,為了給鐵老頭一個台階,我隻好破費請他到旁邊小店吃了一頓,算是謝罪。之後,我才打車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