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前說好的五萬,我隻五萬。我不管你是逢場作戲,還是別有用心,總之我是記下了。還有,‘朋友’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分量很重,不是你所能負擔得起的,好之為之。”我打開紙袋,裏麵整整齊齊十遝大鈔,我取出五疊扔在座椅上,一臉憤憤的對女子說道。說完,甩開女子的手,下車朝學校裏麵走去。
還真當老子是傻瓜呀?先打老子一巴掌,現在又給老子一顆糖,以為這樣老子就死心塌地的替你賣命?想得美!老子可不是你手底下那些酒囊飯袋任你驅使,玩弄於鼓掌之間。
下了車,我徑直朝宿舍區走去,很快回到寢室,把手中的袋子往床上一扔,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上床睡覺了。我躺在床上忍不住猜測起鐵老頭此次外出。我在店裏一個月不到,他接連兩次外出,上次回來後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無精打采數日。這一次也不知道又出去幹嘛,不過看他的情緒似乎不是很高昂!
難道說此次外出又有不開心的事兒?倘若果真如此,鐵老頭又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真不是自個兒和自個兒過不去嗎?我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胡亂猜測,不知道何時才睡著,等到一睜眼就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了。
匆匆忙忙的洗漱之後,跑到食堂吃了點東西,隨即有火速趕往教室。今天的課是老古董課(老古董是我們起的外號,其實是叫我們工程地質學的老教授,由於為人古板,所以大夥兒都叫他‘老古董’),他一向對討厭遲到的同學。
記得開學第一周,由於不知道老古董德行,上課遲到了三十秒,我和周富帥一行四人可是站著聽完了一節課,現在回想起來還覺得心裏憋屈。
我急急忙忙趕到教室,提心吊膽的上完了老古董的課,接著又是兩節思修課,一上午就這麼過了。吃過午飯,簡單回寢室收拾了一下,風風火火直奔逍遙堂。今天可是我全權把持店鋪的第一天,趁機過把當老板的癮。
到了逍遙堂,打開店門,學著鐵老頭的樣子,盤腿坐在電腦旁玩起了數獨遊戲。幹這一行的,就印了那句老話,三年不開張,一開張就吃三年。我整整在電腦前坐了一個下午都沒生意上門,眼看馬上就到五點了,打算再過半小時沒人來就關門回去了。
正當我百無聊奈之際,屋外豁然響起汽車奔馳的聲音,片刻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門外。車門打開,從後座裏走下來一名老婦和一名老頭,正是前些日子豔鬼纏身那老不羞。而隨行的出了那天來的中年男子之外,還有一名身子曼妙戴墨鏡的女子。
四人下了車,徑直朝屋裏走了進來,見狀我連忙起身贏了出去。當我起身相迎的時候,那戴墨鏡的女子在進門時也摘下,帶我看清其容貌,不由一愣,竟是那狐姐。此時她跟在老頭身後也走了進來,也看見了我,同樣是一臉驚詫。
“嫣然,這就是我給你提起的那位鍾師傅,他可是有大本事的能人,深得鐵師傅真傳!”而這時老頭子見我迎了上來,一臉笑意的為身旁的女子介紹道。
“鍾師傅?久仰久仰!”聞言,那被老者叫做嫣然的女子裝作不認識,一臉深意的對我點了點頭。
“在下學藝不精,承蒙老先生抬愛,心中實在惶恐,慚愧慚愧!”見狀,我一臉謙虛的回答道。
將幾人迎進屋裏,我轉身進屋後屋泡茶,同時也在暗自猜測這叫嫣然的女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