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狐姐摟著我的手臂,一起走進入口通道。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狐姐摟著我的胳臂柔情的說道。
“嗯,你就叫我篡命吧!”聞言,我腦子一動,開口回答道。
“篡命?這假名起得也太假了!”狐姐一聽,撅著嘴搖頭鄙視道。
“你狐姐這名,不是也很假嗎?哈哈……”見她這麼一說,我也開玩笑的說道。
“呃……”被我這麼一說,身旁的女子一時也找不出話來反駁。
“對了,你方才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如此大火氣?我可不信就是因為剛才那兩個女子。”走了一會兒,我又忍不住開口問道。
“哎,說起來這也是找你來的原因。這拍賣場是我們家產業的一部分,之前一直有我經營,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我弟弟在我爸耳旁吹了什麼風,我爸竟然讓我讓出一部分股權給我弟弟經營。這不,我弟弟今天就帶著人過來了。我自然是不願意了,所以就和我弟弟打了個賭,要是他帶的人打贏了我這裏所有的人,我就甘願拿出一半股權給他。”
“本來以為一車輪戰術是穩贏的,沒想到也不知道跟他來的那家夥什麼來路,我的人在她手底下竟然過不了一招就倒下了!真是氣死我了,眼看著要輸了,我忽然間就想到了你。”聞言,狐姐抱緊了我的手臂,把頭靠了過來,楚楚可憐的說道。
“敢情你是讓我來當打手呀?”聽她這麼一說,我算是完全明白了。
“別說那麼難聽好不好?怎麼說我也是老板,你是我的下屬,老板讓下屬做事,這也是天經地義!”女子一聽不樂意了,噌的一下仰起頭,煞有介事的對我說道。
“好,好,好,我不管是當打手,還是為老板義務工作,我們都得先談談報酬吧。”她這話也算是說得過去,我索性不再糾結,隨即把話題轉移到主題上。
“你…不覺得你有點落進下石嗎?”一聽我這話,女子憤然推開了我,惡狠狠的瞪著我。
“這怎麼叫落進下石?你是老板,我是員工,員工給老板打工,要點工資這不算什麼天大的罪過吧?”見女子一臉怒容,我卻絲毫沒有退讓。
她雙眼瞪著我,我微笑著看著她,我們就這樣站在過道裏凝視著對方。
“好,隻要你勝了那人,一口價五萬塊。”我們對峙了片刻,女子忍不住了,開口妥協道。
“五萬塊?你一般的股權才值五萬塊?”聽她開口五萬,我一臉不滿的情緒。
“五萬你還嫌少?你可別得寸進尺呀!”一見我這模樣,女子頓時發飆了,雙目圓睜。
“誒,誒,別生氣,別生氣,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好,五萬塊,替你保住那一半股權。”見她似乎真要發怒,我隨即妥協道。
隨後,女子一臉嬌媚摟著我的胳臂,走到了酒廳。剛到酒廳入口的通道口,我遠遠就發現了熟人,還不少,三個。一個是與我積怨已久的餘勝,另一個則是那日在古墓中和他一起的同伴,而最後一人則是我一直厭惡的張一麟。三人身後還跟著幾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隨行保鏢。
進入到酒廳,我才發現,酒廳裏的桌子已經全部挪在了一邊,所有人都圍在入口處比鬥。入門這會兒,狐姐這邊又有兩人在餘勝手中敗下陣來,被拖了下去,見此身旁的女子摟著我的手不覺間加大了力度。
“再用力,我衣服都被你抓破了,還摟著幹嘛,讓我去幫你保住那一半股權。”一見到餘勝我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於是,掙脫開女子的手徑直走了上去。
我隱忍著怒火走到場邊,這是一直與人比鬥的餘勝也終於發現了我,不覺一愣,隨即恢複常態。我擠過人群,走到餘勝對麵,麵無表情的與餘勝對視,而我的突然出現也引起了場邊不小騷動。至少,在見到我的一瞬間,那張一麟和那在古墓中被我戲耍過的男子,不由的一愣,隨即一臉敵意的看著我。
而這時,那狐姐也來到場邊,一聲嗬斥之後,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我和餘勝身上。說起來,在這裏也能遇到他們,我還真是沒想到,與餘勝之間的這場較量更讓我沒意料到。
“在下天魁!”我們相視無語,片刻後,餘勝雙手抱拳自行介紹道。
“在下篡命!”估計在這裏都是用假名,我也大聲說出剛才自個兒起的那假名。
“多多指教!”
“一定一定!”
隨即,我們雙目凝視著對方,一動不動,場邊也完全安靜下來,注視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