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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看神探大聚會(3)

2015暴走神探 眾星相愛相殺

在職專業代表:展昭

原先以為推理小說是歐美或日本的專屬,一直到大學時重新在電視劇中認識《包公案》,我才發現我們中國自古就有推理小說,大名鼎鼎的禦貓展昭便是故事裏的偵探。

甚至,根據學者研究,《包公案》是史上最早的推理小說。

包公案的核心偵探其實不是展昭,而是開封府尹包拯,他日審陽夜審陰,還常為破案自編自導自演,可文職形象畢竟比不上武功高強的展昭來得靈活,要為中國在推理小說奪得一席之地,我仍私心認定展昭。

不是洋洋灑灑的大長篇,包公案像是筆記小說,內容不外乎宣揚忠孝節義。

《狸貓換太子》一案,包公勇於挑戰皇權,展昭救下皇帝真正生母,數次出生入死,最終真相大白;《鍘美案》,展昭不僅救了遭負心漢陳世美陷害的秦香蓮,並找出關鍵證人讓包公順利地將陳世美送上龍頭鍘。

這些耳熟能詳的大案,展昭雖不是主角,卻發揮畫龍點睛的效果,使人印象深刻。

更重要的是,在那個皇權至上的時代,以四品禦前帶刀護衛的身份,本該是皇權的捍衛者,卻搖身一變成為庶民的守護者,怎不令升鬥百姓心生喜愛?

我的神探之路

有道是:“讀破萬卷書,下筆如有神。”

讀破萬本推理小說,也能有一樣的效果嗎?

中學一年級時,我曾經過一段非常排斥推理小說的時期,理由是每每在閱讀故事到一半左右,就能猜到最後的結局,屢試不爽。

第一個被我討厭的就是阿加莎筆下的波洛。第一次接觸《東方快車謀殺案》時,我竟一看到屍體的描述就猜出凶手的身份,覺得自己比起波洛強得太多。

之後,島田莊司也成為拒絕往來戶,因他的《占星術殺人事件》,我才看到每個身體各少一部分,就猜到凶手是哪位,對這位作家筆下的偵探當然失去認識的興趣。

原先以為是自己的推理能力比起小學時讀福爾摩斯探案時突飛猛進,偏偏自己動筆寫推理小說,總有詭計設計不易、邏輯不順等狀況,直到重讀《頭腦的體操》,始明白問題所在。

上世紀八十年代,台灣流行過日本千葉大學多湖輝教授編纂的《頭腦的體操》係列叢書,由於叢書標榜訓練推理力,書中采用一頁是問題,翻頁後即是解答的方式編排,加上有趣的圖解,讓我在習字時一翻再翻。

第一次猜不出,多翻幾次自然也記得了。

推理題目的來源,便是濃縮各著名推理小說的情節,把案件經過整理成題目,再以寥寥數百字交代謎底與推理過程,我經過數次地翻閱思索,配合圖解帶來的視覺印象化,閱讀正式文本時,謎底自會栩栩如生地浮現在眼前。

推理小說最忌諱結局提前泄漏,如有人一開始就告訴你,這部作品的凶手是誰,樂趣必會大減,何況是連推理過程都清楚交代?

於是,《頭腦的體操》危害之烈遍及各推理名著,隻有發表之日比這套叢書晚的作品得以幸免於難。

解開謎團,總比設計謎團來得容易。就算能輕易看穿作者的詭計,並不代表自己能設計出比原著更高明的詭計。經曆了數次的無功而返,我終於放棄神探之路,決定當個單純的讀者,繼續與眾紙上神探鬥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