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鬱鬱蔥蔥的新竹沒應該不是太結實,王浩挑了幾根泛黃的老竹,輕輕幾腳就踹斷了幾根。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將竹節貫通,這當然也難不倒王浩了。
準備工作都做的差不多了,王浩這才回到了小樓。
對於王浩的所作所為,皮皮魯倒很想一問究竟,可惜這家夥見了他就當不存在一樣,嘭的一聲把裏麵的門關緊之後,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搗鼓。之後就再沒了動靜。
皮皮魯隔著窗戶紙偷窺,這家夥居然還泡起澡來了。
隻是這泡澡有點奇怪,整個木桶都給封死了,王浩就露個腦袋在外麵,木桶外圍一圈都插了竹子。
皮皮魯的眼光順著竹子一路掃去,這些竹子最後都彙到了一起,下方放了個水桶。
皮皮魯眼睛亮了,好多水滴從竹筒裏冒出來,最後都彙到了水桶裏,發出了好聽的滴答聲。
聞著這味,似乎還真的是靈液啊!
王浩把自己燜在木桶裏,這感覺就像是西塞城貴族才有機會享用的桑拿浴。隻要舒舒服服的在裏麵躺著,那靈氣就會自然而然的跟熱氣混合,然後遇到竹筒後開始冷凝成水滴,順著管道一路往下滴。
這種蒸餾手法,他還是從別人做酒的那一套家夥什中啟發而來,這效果嘛,聽這那叮叮咚咚的水聲,也就不言而喻了。
皮皮魯不知何時從地板下冒出了腦袋,兩隻小眼盡是諂媚。
“王哥,王爺爺,水還熱不,要不要再添點。”
這條老參,賊精明,見到有利可圖,巴巴的湊了上來,別看他一把年紀,臉皮厚的,有時候就連王浩都汗顏。
“那啥,我那兩葫蘆靈液,本就是身外之物,我平時也不大喝,既然嫂夫人有需要,王哥你盡管拿去用,我皮皮魯絕沒有一句怨言。”
“喲嗬,我哪敢占參哥你的便宜啊,還是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啊!”
王浩微閉著眼睛,嘲諷全開。
這老參,嘿嘿一笑,也不還嘴。
“王爺爺,我錯了還不成,打今個起,我要再說一個不字,就讓我永遠也恢複不了以前的樣子。”
“說到底,你還不是眼饞這靈液。你也看見了,靈液對我來說可真的是身外之物,隻要你好好配合我去找火龍果,靈液管夠。”
皮皮魯嘿嘿一笑:“我還以為啥事呢,秘密不都告訴你了嗎,你放心月圓之夜定不會讓你錯過。”
這一老一少達成共識後,皮皮魯的幹勁可謂十足,不是給王浩添水就是去搗鼓下水桶。
倒也別說,王浩這法子還確實有效,一天的功夫居然可以裝滿三水桶。也不是說這是極限,實在是王浩自己受不了了。
泡了一天澡,皮膚都泡起褶子來了。初時王浩還覺得酥爽,時間一長可就真的成了蒸籠裏的包子了,這其中的苦楚,也隻有當事人能明白了。
傍晚十分,王浩按約定來到若蘭房前,開門的是綠蘿。若蘭好像在裏屋,但是並未迎出來。
想想自己熬了一天才弄了這三桶靈液,這受益之人怎麼著也要當麵感謝下吧,結果愣是連個人影都瞧不見。
綠蘿一句若蘭姐不方便見客便把王浩給打發了去,臨了居然還要王浩明天這個時候再送三桶靈液過來。
這算怎麼個意思嘛!
見靈液有奇效,向來愛美的若蘭怎麼可能不上心。靈液被她當成了茶水一般,這不王浩來的時候,她身上的紅潮還未褪去,甚至都延伸到脖頸上麵去了。她怎麼敢出來見人!
這晚若蘭又到父親處療傷,老苗一番查探之後,感覺女兒心脈中的死氣好像是少了很多,心中不由大喜,問道:“若蘭你最近可曾吃過什麼東西?”
若蘭見父親似乎頗為高興,倒也不隱瞞,“最近就是喝了王浩給的靈液,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老苗頓時就樂了,原來如此,解鈴還需係鈴人啊。
“那啥,以後讓王浩那小子天天給你送,你要是放不下臉麵,我去給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