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米斯多靠在木西的身邊,說起了自己的生活。
“在我看來,女性的存在依舊隻是一種附庸,男人可以擁有幾個女人,而女人呢,傻乎乎的求著男人來寵愛自己麼?和一隻可憐的狗有什麼兩樣?就因為那所謂的器官,連思想都被限製了麼?我不願意,也不甘心就笨得像個送來送去的禮物一樣,為什麼選擇你?你出身差(木西:靠!),能力有那麼無恥,我能看到,那種不甘於此的態度,所以,我願意找你,因為你了解,了解我們之間其實差不多的牢籠。”
吃過了早飯,木西陪著米斯多去海市看看。好歹要買一些紀念品或者特產什麼的也好,木西反正是要省吃儉用過日子的人,米斯多答應資助木西二十萬作為公民證的資產證明,所以木西也不在乎卡了的一萬多了,米斯多要什麼就上去付錢,還好人魚族和人族的貨幣相通,所以也沒什麼不方便的地方,一花就花完了,一分不剩的證件後的零,把木西看得直發愣。
“我沒錢了。”米斯多把證件搶了過倆,辦了轉賬程序,扔回來,卡上就是四十萬,“唉……”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謝主隆恩!”
木西一副隨便刷的架勢雖然還是小小的過癮了一把,兩人便滿載而歸的回到鱈魚一家,把這家人也搞得不知所措了,看著幾乎要堆滿的東西,雖然說要回陸地就帶一些走吧,大小姐一句下午再去買,這些算我們的房租了,伯母要好好招待我們喲,於是兩人和鱈魚一家享受了一頓豐盛的大餐,木西抓緊時間去睡了一下午覺,下午迷迷糊糊的又被米斯多拉著去了海市。
下午兩人打好了招呼在外麵吃飯,所以到了七點左右兩人才到餐廳裏去點餐,木西揉著太陽穴消化著這一天的路程,米斯多點好之後便杵著下巴看著四周,兩人就這麼默默無言的無奈著。看著周圍那些有說有笑的人,再看看那個也莫名其妙看著自己的家夥,米斯多也沒什麼想要說的,說那麼多除了一肚子氣也沒什麼意思,飯菜一上來兩人就開始風卷殘雲,的確餓了,不管是誰,沒多久兩人撐著肚子搖搖晃晃的回來了寄宿家裏。
夜晚,米斯多靠在木西的旁邊,兩人似乎也很默契的睡著了,沒有多少話,沒有多少想法,就像演戲一樣。
第二天,也是木西的行程安排,兩人一覺睡到了臨近中午,到了客廳裏,等著今天的早午飯吧,吃完之後先去看了看魚人儀式的舉行水域,海裏的種族總不能還想陸地一樣擺個擂台吧,一片水域裏開始各種競爭,觀眾們也跟著選手們一起行動,當然除了可以麵對突發情況,否則被幫助了的選手是取消資格的,就等到最後的成人儀式的時候上去站個樣子罷了,所以人人都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