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模糊(2 / 2)

“嗬嗬,有道理!”蕭玉笑道,繼續看,題目是《我要寫逝去的年華了》——

我要寫逝去的年華了,看到李赫宣日誌的逝去的年華,我隻看了前三行,老實說。我沒有看完,自然是我的原因,然而我的原因大概不入“正人君子”之流們的法耳,然而我自己想當然是十三萬萬同胞之一員,照鏡子看自己也是個人類,所以總有些代表人類聲音來寫我的《逝去的年華》。

我的年華中,我很厭惡“我的年華”這四個字,這證明我已沒有年華,或者化作骨灰,任憑後人吊我年華。前者非也,後者亦非也。那我哪根筋不對還要寫這逝去的年華,我想說,正因為我哪根筋都不對才會寫這逝去的年華。請你們不要因為我是你們的朋友、同學、陌生人就對我客氣,我已經走過了二十一個春秋,度過了二十一個寒暑,曆遍了一萬種的世態炎涼,看盡了一億種的朝三暮四,來吧,不用對我客氣!在它們麵前你們都算輕的!沒錯,我是二十一歲。

我要從小學開始說起,盡管我恨透了它,可是那畢竟有我愛的人,有我珍惜的人,有我懷念的人。隻是他們不知道我是何等的愛、珍惜、懷念。等到他們知道了,於是乎歎口氣,“噢,何一一,是吧?”我叫何一一,這種哭笑不得的事情我經曆過,而且不下四次的解釋說“我叫梁應福”。然後他們會問:“你不是女的嗎?”

你看,我的小學同學把“性”都能搞錯了,我是純爺們!

然而,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想說的是,同學,你好嗎?

(我的逝去的年華,分別是《崔夢夢》、《拿筆的手,筆尖猛磕心髒》、《死寂》、《你才十四歲?》。是的,就是我在日誌裏寫的前幾篇文章,仿巴爾紮克《人間喜劇》模式,把這幾個小標題統稱為《逝去的年華——在九泉之下請預留一個位子給我》。在這裏我想說我有一個好朋友,她叫彬潔,她已經先我而去,我也很想把這一生就此和她去了,可是我還有我自己的使命沒有完成,那麼,彬潔,在九泉之下請預留一個位子給我。)

畫外音:我已經在資料上說過,都是我信手寫的,文字上麵樸質了一些,或者配得上這樸質的感情吧。

蕭玉一口氣看完,暗說:“何一一也玩qq嗎?還空間,嗬嗬這一定是他在寫日誌時先打下來的草稿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