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攬住妻子肩頭,嘴角抽動,“總有辦法的。”
“給皇長孫的銀票可準備妥當?”
“遠哥不是說他坑咱們嗎?不是在皇上麵前狠狠上了皇長孫眼藥?”
顧夫人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巴巴的問道:“還要同皇長孫做生意?”
顧遠意味深長笑道:“總要讓他記得痛,才不敢再胡亂伸手,其實我是為陛下盡忠,為陛下錘煉皇長孫。”
“太過沉迷於女色,做了顧長樂手中的刀,如何做得了皇太孫?”
“……”
顧夫人不同自己想不通的事較勁,“我去拿銀票。”
“皇太孫?遠哥是說……”
“也許吧。”
顧遠眸子深邃幽暗,“有人站住位置,才能試驗出更多人的傾向,比如鎮國公等開國勳貴。”
秦禦此時不適合浮出水麵,不管秦禦是否有當皇帝的野心,顧遠都要為珠珠考慮。
至於當了皇帝廣納後宮,顧遠扯起嘴角,秦禦一旦娶了珠珠,不管是何身份都不用再想左擁右抱了。
倘若秦禦在,一定會指天發誓,自己從未想過三妻四妾!
除了珠珠外,他誰都不要!
顧煊一個人坐在書房,腳下是一個個紙團。
到底片段是真是假?
秦禦的表現令他迷惑,同時他也明白皇上此時沒考慮過秦禦。
“國公爺。”
蕭氏柔柔的聲音從書房外傳來,“我帶了佛寺的齋菜,您最是喜愛的齋菜。”
顧煊煩躁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不吃了。”
此時他還哪有心思吃齋菜?
蕭氏頓了頓,“我把齋菜交給小廚房,給您熱著,等國公爺處理完公務,您再用齋菜。”
“我……我就不打擾您了。”
蕭氏帶齋菜的目的就是提前給顧煊透個消息,她去寺廟是為了齋菜,給鎮國公求齋菜。
即便顧明珠借此向顧煊透漏消息,顧煊也會把這些當做挑撥。
傍晚時分,鎮國公接到了一張請他喝酒的帖子,鎮國公看了帖子良久,上麵隻有一句話桃源酒肆恭候!
“南陽侯!”
鎮國公起身披上外袍,領著隨從出門。
蕭氏立刻得到了消息,甚至還知道帖子上的內容,嘴角扯出得意的笑容。
有些話,她不方便說,說了隻會讓顧煊懷疑,若是換個人說,顧煊隻會心疼她,也會覺得虧待了她。
皇宮,秦元帝指著跪在自己麵前的秦桓:
“你說你是朕的長孫,竟是同商人似經營胭脂水粉,你就這麼缺銀子?”
“朕是虧待了太子和你?!”
秦元帝自然不會完全相信顧遠的話,派出去的錦衣衛把情報彙報上來。
皇長孫最近所做所為,秦元帝一清二楚。
太子也跪在秦桓身邊,身軀顫抖,“兒臣知錯,父皇息怒!”
每次麵對秦元帝的怒火,太子總是格外緊張,甚至是懼怕驚恐的。
旁人隻當他膽子小,太子知道眼前的父皇有多無情!
他見了外人沒有見到過的秦元帝殘暴的一麵……他甚至想起來都會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