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那天(1 / 1)

我看著這貌似有些尷尬的局麵,又看了看那張萌萌噠的麵癱臉,轉過了頭埋在蕭文言的頸窩睡了。想問為什麼蕭文言這次沒什麼反應,因為我點了他的穴,我想靜靜地睡一覺。

“這位姑娘,我娘子要休息了,你快帶上你的東西走吧。”壹麵無表情地說道。

那姑娘真的是氣極了,脫口而出:“你究竟是不是她相公,看到她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你都沒什麼反應嗎!”

壹疑惑地看著她,那表情像是在說,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要有什麼反應,我娘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什麼,應該是找不到什麼詞彙了,忽的又轉頭開始朝著我罵道:“你不是應該在牢房等著被斬首嗎,居然越獄,連累了蕭大哥怎麼辦,你這個不知檢點,不知廉恥的醜八怪······啊。”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我的一陣內力掀翻了出去,躺在地上就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

“把門關上。”我開口說道。壹走過去輕輕地關上了門。

待我一覺睡醒,便看見壹直直地站在床邊上,目光放空地直視著前方,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我起身看了看天色已經快黃昏,該吃晚飯了。

“壹,你去做飯。”我說著便起了身,解了蕭文言的穴,走出了屋。

壹進了廚房便開始倒騰,我看了眼還躺在地上的那姑娘,用腳踢了踢還沒醒,轉身盛了一瓢水一潑,終於是咳嗽著醒了。

“醒了就快滾。”我說著。便見那姑娘麵露驚恐地看著我,顫巍巍地站起來,連食盒也沒拿地跑了。

之後我就坐在台階上開始發呆,一直到壹做好了晚飯。我望著桌上那唯一還能看的大米飯,“壹,你去鎮上買些菜回來。”

吃飽喝足了之後,我攤在床上盯著破爛的木屋頂說道:“把你打成重傷的人是誰,又是為了什麼讓你們打的那麼激烈。”蕭文言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像是根本就沒有聽見我說了什麼一樣。

那天,是我在屋裏宅了半年難得出了一趟門,隔了老遠我就聽見了打鬥聲,於是便繞開著走了,等到我回來時,都還沒有打完,而且還有向著我家漸漸靠近的趨勢,於是我決定去看一眼,越靠近那血腥之味便越濃重,氣壓也越強了,看得出來那兩人的武功都挺厲害的,我隱去了氣息躲在樹上看著。

漸漸地勢均力敵的兩人都開始有些體力不支,也是,畢竟都打了一天了,那個身穿藍袍的男人開口說道:“把東西交出來。”那個身穿白袍的男人完全不帶理那人的接著打,隱隱地還有要勝過那個藍袍的趨勢。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飛去一堆暗器向著那個白袍的男人,都被他躲了過去之後,卻沒有躲過藍袍男人的又一次暗算,緊接著那白袍男人在被暗算時反手便打了那藍袍男人一掌,很快藍袍男人那邊的手下也趕來了。

就在此時,我掀起一股沙塵暴,把那個白袍男人景劫走了。沒錯,那個白袍男人就是我身邊的這位蕭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