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言頭疼地撫著腦袋,數次想插話進來都沒能打斷我,他說:“溫姑娘,你要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嘿嘿,他是甜的啊,我嚐過了。”我如實回答道。
我明顯感覺他身體一僵,又接著道:“還記得你給我吃的那果子和給我的那顆丹藥嗎?”
“記得啊。”我如實回答道。
“你是怎麼得到那些東西的?”蕭文言又接著問。
“我去摘的啊,你不知道我為了給他摘那顆息果,受的傷到現在還疼著呢。”我拉過他的衣袖慫了一把鼻涕。
蕭文言全身都繃緊了,繼續問:“你在什麼地方得到的?”
“你怎麼跟蕭文言一樣呢,都不關心我,也不安慰安慰我,老是一個勁兒地問我,我不高興了,不想回答你的問題了。”我站了起來,重新找了個坐的地方,一屁股坐在了蕭文言的腿上。
他一下子就把我扯開了,但何奈我反應太快及時地抱住了他,雙手雙腳像個樹懶一樣纏著他不放,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惱怒道:“溫姑娘,請自重。”邊說著邊使了大力把我往外拉,是真的不帶一點憐惜的拽。
我沒有理會他,開始著手脫起他的衣服來,終於在我成功地脫下一件外袍的時候,蕭文言發怒了,他運起了內力一掌向我打來,我一個閃身繞到了他的背後躲了過去,然後他的招式便越出越淩厲。
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他雙手都壓製住,“喲,這小美人是誰啊,長得可真俊啊。”我雙手捧著他的臉,“來,親一口。”他一把就把我的臉推開了。
我不高興了,後果很嚴重,我點了他的穴把他定住了,然後嘿嘿地笑個不停,“現在不能動了吧。”
蕭文言運起內力想衝破穴道,但就是沒效果,我繼續嘿嘿地笑著,再一次捧住他的臉,感歎道:“親愛的,我好愛你的,”嗯嘛一口親在了他的唇上,親著親著我又開始哭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酒壺又開始喝酒,“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你也喝點吧。”接著就開始給他灌灑。
“咦,想不到你挺能喝的嘛!”我驚訝道,看著幾個都空了的的酒壇,“怎麼辦都喝完了,啊,我想起來了,”於是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找東西,終於翻出來一瓶藥酒,“還有這個呢。”
我看著蕭文言有些微紅的臉,“跟你說啊,這可是好東西啊。”在我喂他喝第三杯的時候,他眼睛一閉就暈過去了。我拍了拍他的臉沒反應,於是解開了他的穴道,他就開始往下倒,我連忙接住他,“真是太沒用了,這麼不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