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屋內打算把洗澡水收走,隻見蕭文言隻著裏衣坐在床邊,“你怎麼不穿衣服呢。”我問道。他瞥了一眼那大紅的外衣沒說話,“你還是快穿上吧。”我說完就把木桶抬出去了,等我回來時,他還是沒穿上,坐在那兒連姿勢都沒有換一下。
於是我就親自走了過去給他穿上,反抗,他反抗不了我,他打不過我的,我笑著對他說:“相公,我們今天就拜堂成親了,你高興一點。”
“我不是你相公,我也不會與你成親,況且連個證婚人都沒有,也沒有高堂,怎做得數。”他如此說道。
“證婚人和高堂都有的呀,應該一會兒就到了,”說完我就出去張望,然後滿心歡喜地跑了回來,“來了,來了,相公我們拜堂吧!”
蕭文言看著慢吞吞進來的,那隻白虎,表情有些微妙說道:“證婚人,高堂。”
我指了指大白,回答:“都是它呀。”
我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沒看懂,大白跳上凳子,用爪子拍了拍桌子,我回過神來說道:“來吧,開始拜堂,它沒什麼耐心的,我好不容易才把它請來的。”我拿出紅蓋頭給自己蓋上,然後牽著他的手準備拜堂,我側過頭對他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用真氣,你的內傷還沒好完全,除非你還想重新再養一次,那可就沒這麼容易好了。”
“一拜天地,”我念完便90度彎腰拱了下去,可蕭文言站得筆直,我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對他說道:“你拜不拜,我不介意手動幫你完成。”然後他極其僵硬地彎了一下腰。
“二拜高堂,”我接著念,朝大白彎下腰,然後他更僵硬地彎了一下腰。
“夫妻對拜,”我接著念,轉過身麵向他彎下腰,他好像完全僵住了,怎麼也不動,於是我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按,好了,最標準的一個,“禮成,送入洞房。”
我端坐在床邊,等他來掀蓋頭,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來,怒道:“你還不來掀蓋頭!”還是沒動靜,然後我直接走到他身邊把蓋頭蹭掉了。便見他好奇地打量著大白,我走到飯桌邊盛了飯就開吃了,今天我菜做的多,飯也蒸的多,跟以前的日子比完全是大魚大肉啊,我吃得很歡快,還不忘給大白也盛了飯菜。蕭文言也坐下來開吃了。
吃過晚飯後,我便揮揮手送走了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