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把夜壺放下,對他說道:“呐,上吧。”
他一聽這話剛緩解的臉色再度沉了下來,還有加深地趨勢,“溫姑娘不放開在下,如何如廁,”他冷冷地說,一字一句地說著,“還有溫姑娘是否回避一下,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我要是放開了你,讓你跑了怎麼辦,還有反正你早晚都會是我的人了,沒必要這麼害羞的。”我回答道,“你快點的吧,我還有事的,別跟個小姑娘似的磨磨唧唧的。”說著上前就去解開他的褲子。
他大喝了一聲“溫姑娘”,我抬起頭對上他那雙眼眸,終還是不忍,“罷了,罷了,我放開你,但是你必須要在我的視線之內。”
“好,”他答應地極度勉強,那焦灼的視線盯著我像是要把我燒一個洞似的。
我轉身在櫃子裏翻找了一陣,拿出了鎖的鑰匙,走到他身邊給他把雙隻腳解開了,接著把雙手也解開了,隻聽一陣鎖鏈“嘩啦”的拉扯聲,我就被他掐著脖子雙手雙腳也被固定住按在床上,他一隻手上還上著鎖,連接著床上固定著的鎖鏈,這個鎖我就隻解開了一層。
他掐著我的脖子很用力,但還是控製著力道沒有讓我斷氣,眼眸看著我就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他鬆開我脖子上的手,搶過我手裏的鑰匙,就對著那唯一一個鎖著他手的鎖孔開著,可開了一會兒沒能打開,他轉過頭看著我,緩緩地湊在我耳邊輕聲對我開口道:“說吧,這個鎖的鑰匙在哪裏,你好好配合的話,我還能讓你死得痛快一點。”他的氣息噴在我耳邊癢癢的。
“還是在那個櫃子裏啊。”我想也沒想就告訴了他,“咱家值錢點的東西也都在那個櫃子裏的。”
他拉了拉手上的鎖鏈,接著對我說道:“去把鑰匙拿過來,”因為鎖鏈的長度不夠,而這個床也是固定住的移動不了,所以也就隻能讓我去。
我微微一笑,掙脫了他的壓製,起身捏了捏他的臉頰,問道:“你還上不上廁所了。”他沒反應,還在驚訝地看著我,“啊,忘了告訴你,我是會武功的,憑現在的你完全不奈何不了我。”他依舊目光深沉地注視著我,“你還上不上,我還有事的。”我掰開他緊握著我手腕的手繼續問道。
我看著他什麼反應也沒有,於是也就不再管他,轉身出了門,最後我想了想還是沒有再把他完全鎖回床上,畢竟老躺在床上也不好,容易頭昏,也不太方便,他現在內力也還沒有恢複,是逃不掉的。我看著他用那古怪地眼神看著我,也沒有再開口去說什麼,運起了輕功,不一會兒就到了山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