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月是一個女人,隻是一個小女人。漣月渴望自己的夫婿,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他會身穿金甲,駕馭著五彩祥雲前來娶我,為我完成心中那於漣月而言遙不可及的夢。”
“漣月的夫婿,不僅是漣月的駙馬,更是蒼月的駙馬。漣月可以任性,但漣月公主不能任性。想要成為漣月夫婿,除了要漣月心儀之外,還必須文能安邦,武能定國。”
沒有在意別人異樣的眼光,漣月公主自顧自的說道,神情淡然。她沒有在意其他賓客的目光,沒有在意即將為她去競爭的十三個男人的目光,也沒有在意蒼月臣子乃至她父皇蒼月大帝的目光。
漣月公主,她是一隻被關了十六年的金絲雀。十六年來,她被關在皇宮這個金絲籠裏整整十六年了。現在,她想要高飛,扇動翅膀,脫離牢籠,飛向自由的天空。
她是孤獨的,她是寂寞的!
誠如漣月公主自己所言,她想要去見識這波瀾壯闊的世界,想要去冰與雪為主導的世界,想要去一望無垠的遼闊大草原,想要去蒼涼壯闊的大沙漠,想要去看恰若無邊無際的大海,……她想要活得更加精彩,活得更加有意義。
或許,這一場擇婿,並非是漣月公主所要求的,所喜歡的。然而,生在皇家,而且還是一個女子,她並沒有任何的權利去要求。尤其是,這裏是蒼月,她的父皇蒼月大帝僅僅隻有她一個孩子,蒼月皇室的嫡係血脈隻有她一人。
身為公主,在享盡了平民女子根本無法想象的奢侈生活後,她也必須的為此付出代價。她可以擁有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但唯獨不能擁有自由。她的命運從出生開始就已經注定,且不說婚姻這等大事,即便是平常的言行,亦是如此。
所有人都神色複雜的看著漣月公主,在看看麵無表情的蒼月大帝。任何人都清楚,這是漣月公主正在向她的父親表達自己的不滿,即便這樣的抗爭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但她敢說出來,這就已經很了不得了。
在場的人,或許此刻百味陳雜。但唯獨葉城他們這十三個人,卻是心中很不爽。漣月公主所言,她的夫婿必須文治武功,這沒什麼話說,應該的。隻是,另一個評判標準,卻太他媽玄妙了。
必須得讓你心儀?
媽蛋,鬼知道你會心儀誰,鬼知道你那所謂的心儀的定義是什麼!
這和蒼月大帝之前那所謂心試的評判一樣,完全就是個人主義,以自我主觀意誌為轉移的。換句話說,決定權和最終解釋權,全部都在漣月公主的手裏。即便有誰能夠達到任何人都無可挑剔的那所謂的“文可安邦,武能定國”的程度,但隻要漣月公主說一句“本宮不心儀他”,就會被徹底的否決,不管你再出眾都無法翻身。
這不是將老子當傻子玩?
包括葉城在內,在場的十三個年輕人,瞬間眉頭皺了起來!
老子如此,女兒也是如此!
這兩父女,都他媽一樣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