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止步轉過身,江懷誌見著皇上心中不由有了惶恐崇敬之意,江懷誌想扣地行禮,但一想到他們先前無罪下獄,江懷誌這膝蓋硬是跪不下去。
乾隆還是乾隆,還是那副披靡天下的氣態,可乾隆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難道是有人搶先一步來救人了?可救人的人在何處?救下皇上不把皇上送回京城,卻把皇上丟在這裏這是什麼道理?
不過楚寄風見乾隆沒事,登時感到如釋重負,楚寄風緩緩踏兩步上前,可乾隆那雙眼睛有些不太一樣。
乾隆的眼睛沒有發青,也沒有少了一隻,不一樣隻是楚寄風的感覺,楚寄風感覺乾隆的眼神不太一樣。
這意思就是乾隆眼睛裏沒有一股狠勁,狠勁並不是說乾隆脾氣不好,那是一種雷厲風行治理天下的狠勁,這股狠勁不見了,乾隆這雙眼睛微微有些呆滯。
楚寄風神情忽而冷若冰霜,楚寄風止步不前眉頭沉如寒潭道“你不是皇上!”
江懷誌一怔在複看乾隆,乾隆神態舉動,自有一股君臨天下之勢,這樣的氣度別人可是仿造不來,江懷誌道“寄風你在說什麼,他不是皇上是誰?”
楚寄風萬分肯定道“我並不是說他這個人不是皇上,他是皇上,隻是不是我見過的那個皇上,他的眼神和我以前見的不一樣”
江懷誌已見楚寄風認真的神色,心中雖有疑慮,但他畢竟沒有見過皇上沒有對比,江懷誌道“寄風,那你的意思是?”
楚寄風緊緊盯著乾隆,在看著兩個回人屍體道“我的意思是皇上已經中了一刹功!”
江懷誌驚道“可皇上和那時候的霍延不一樣”
楚寄風也說不好,楚寄風道“是呀和那時候中一刹功的霍延並不一樣,但這個是我的直覺,我能感覺到以前的皇上,已經蕩然無存,現在我在他身上隻能感覺到,心中有熊熊燃燒的怨恨!”
江懷誌已讓楚寄風說服,江懷誌道“既然這是你的直覺我信你,你體內有阿離的內力,或許是這一點能讓你看見的和我不同”
江懷誌話音剛落,乾隆的眼神變了,原本披靡他天下的眼勁,已經變得怨毒,因為乾隆雙目中,有些微微發青但不是很明顯,楚寄風道“你看那雙眼睛,有些青色!”
江懷誌已豈住,過得片刻江懷誌才有所反應,道“皇上真的中了一刹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來抓人怎麼讓皇上一人在這裏?”
楚寄風猜測道“可能是他們的目的達到了”
江懷誌詫異道“他們的目的達到了?”
楚寄風在道“大哥,你還記得無血的話?無血說他們想給皇上洗腦,所以,他們並不會傷害皇上,皇上一人在此,這就證明皇上已給他們洗腦,你看那兩個回人屍體,這兩個人一定是對方抓來施展一刹功的,皇上中招之後,對方就殺人滅口”
江懷誌點點頭,楚寄風的分析十分有道理,江懷誌忐忑不安道“他們敢放皇上一人在此,這就證明他們不怕有人能解除一刹功”
楚寄風眼睛顯露萬分沉痛,楚寄風用這雙沉痛的眼睛,盯著乾隆的眼睛,乾隆眼睛漠然瞅著楚寄風道“朕如不是朕,那麼朕是誰?“
楚寄風咬牙道“別跟我繞口,你已經被霍占控製,這下麻煩大了”
乾隆道“胡說八道!朕豈能讓別人控製!”
江懷誌也知道這是個大麻煩,江懷誌定了定神才在楚寄風身旁提醒道“上次霍延中一刹功是香玉解的,我們隻能把香玉找來,才能解除一刹功”
楚寄風點點頭道“隻能這樣了”
江懷誌身體微微顫抖,江懷誌道“寄風,如果要香玉解開一刹功,那麼就不能讓官軍看見皇上,皇上如果進宮我們可不能隨便進去”
楚寄風望了江懷誌一眼“你是說我們暫時先把皇上藏起來?”
乾隆震怒道“大膽!你們敢這麼對朕!”
楚寄風不理會乾隆,問江懷誌道“現在官兵一定來不少,我們如果帶他往回走,一定會被人發現”
江懷誌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是呀,這也是個問題”
楚寄風道“沒有辦法的話,隻能把他藏在深山裏,等到香玉來在做計較”
江懷誌心中打起鼓道“我看很難,如果沒有見到皇上,一定會加派人手搜山”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這些可難住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