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沒白上,因苗念晴未死。
紅珠子效果比水珠子更為嚇人,苗念晴告訴自己不能害怕,隻要有花傘就不怕幽兒的水珠,每種功夫都有破綻,幽兒的指甲雖利,當她有劍就是。
幽兒專注瞧著苗念晴花傘,幽兒道“你以為仗著有傘,我就沒辦法對付你了?”
苗念晴反諷一句道“如你能對付我,還用得著用珠子對付我?”
苗念晴經過三日練功,除了領悟到內力使用心得之外,最重要的是她有了信心,一個人如有了信心那便是事半功倍,這世上沒有什麼比信心更為重要。
比起武藝高低,臨場應變才是決定勝負關鍵,隻要雙方不要相差太多就是。
幽兒沒有看見楚寄風,在擂台處也沒有楚寄風的影子,楚寄風雖沒有在場,幽兒知道楚寄風不是那種落荒而逃的人,幽兒問道“怎麼就你們來應戰,他在哪裏?”
他指的當然是楚寄風,苗念晴恐嚇幽兒道“他就在這裏,你可別出乎大意,如他看見機會出手,你就是死人”
幽兒輕輕笑道“我雖然不認識他,但我知道他不是那種愛偷襲的人,按照他的為人是不會按捺得住乖乖躲在一旁”
苗念晴人雖說話,但不敢放鬆心神,幽兒的紅珠子雖然厲害,但隻要防禦得當,總不會把一個人砸死。
苗念晴眼珠緊緊盯著幽兒,幽兒沒和楚寄風有過什麼交流,不過看人倒準,苗念晴心下也是著急,因她自己也不知道楚寄風在哪裏,如此緊要關頭,也不知道他辦什麼事情去了,現在還沒來。
苗念晴知道幽兒不笨,這樣的話當然唬不住她,唬不住那也要給與幽兒心裏壓力,苗念晴在思慮她下次該如何進攻的同時苗念晴在道“他上京搬救兵去了,你等著吧,等官軍一來你們將無路可走”
幽兒淡淡一笑“他上不了京,我們早已封路”
苗念晴臉色並不顯得意外,範豐早是有此猜測。
幽兒感到奇怪道“你好像並不吃驚”
苗念晴冷笑回應道“吃驚,我有什麼好吃驚的,我們早就猜出你們封路”
按照範豐的才智,幽兒心知範豐自會猜到,幽兒有一搭沒一搭,在和苗念晴說廢話,那是她在等白十三打贏範豐,幽兒眼睛盯著苗念晴,可那眼角餘光卻是掃向擂台,擂台邊兩道影子不斷交錯進攻,有此可以判斷,擂台上的人一時半會還不能分出勝負。
幽兒心掛白十三安危,想著務必要盡快解決這裏的事情去幫白十三,幽兒心思已定是以當下出手,幽兒展開身勢,十指一展,甲當劍使,身勢一動筆直取苗念晴氣門穴,幽兒一招“甲刮蟒肚”劃向苗念晴小腹。
苗念晴看出幽兒目的手中花傘一圈,隻得把手中花傘耍個“單鳳展翅”向左一劃,傘鋒下沉封住下腹致命要害,這次幽兒已不似剛才那樣遊鬥,一味速決,十指展開,點,紮,刺,挑,打五字訣,快如電光石火,一招緊似一招,把苗念晴連人帶傘給圈在指影之中,不要說走,就是一個失神,也要立即送命。
苗念晴隻好硬了頭皮把花傘施出平生所學,拚命苦撐,兩人一經動手一方不倒招式自不能停,苗念晴勉強用小巧輕身功夫支持兩三個回合,想找機會脫身,但幽兒已窺破敵意,甲光一緊,恍如長蛇繞身,寒光閃閃,宛如瑞雪飛舞把苗念晴逼得左跳右閃苦命掙紮,勉強又支持三個照麵。
苗念晴見守也守不住,還不如搶攻為好,苗念晴咬牙花傘自幽兒下盤攻去,苗念晴攻勢如風,傘頭就似撲獵的鷹嘴,直往幽兒腳下毫不容情啄去,但幽兒這隻獵物並不好抓。
幽兒見傘直接逼來,幽兒往後連翻三個跟頭,就已離傘影半丈遠,但幽兒腳下在停下來之時,苗念晴傘勢在往幽兒上盤攻去,幽兒此時“咦”了一聲。
幽兒看見花傘的攻擊方向並不是對準她,而是對準她右手邊的城牆牆麵,花傘雖輕但去勢沉厚無比,花傘一擊牆麵,牆麵的碎石立被擊濺亂散,幽兒為了避免讓碎石濺中她往後頭在躍半丈,幽兒心中大疑“她想幹什麼”
苗念晴當然不會給她說明自己的意圖,苗念晴就似瘋了一樣,揮傘並不打人隻是不斷擊打幽兒所在位置的牆麵,隻見牆麵碎石不斷飛濺,幽兒也很想製止苗念晴這樣的瘋狂行為,但由於飛濺的碎石過多。
幽兒找不到空隙下手,她隻能不斷的往後退去,苗念晴這樣匪夷所思的打法,已讓不斷後退一向平靜的幽兒有了煩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