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寄風訝然道“範大哥,這人喉下有個疤痕,看上去時利劍所為”
範豐翹望著牆上白十三道“我猜,當時欺辱你妻子在場的有十三人吧,如我想吃人心肝,就絕不會先用劍抹他喉嚨在挖心肝,更何況這一劍並不致命,喉破不死,這用劍之人劍術定是無比高超,要不然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當一個人要吃另外一人心肝,如不是他餓極了,那就是對他恨極了,對一個痛恨的人你絕不會對準喉嚨痛快殺人,定會慢慢折磨。
白十三王臉色緊繃對範豐側目而視,白十三不得不佩服能如此心思的範豐,白十三道“好你個範豐,連這種事你也猜得出來,你是怎麼看見他們喉上的疤痕”
楚寄風聽罷身心一震,範豐說得很明白,白十三也已經承認,這些死士就隻有十三人,楚寄風雖未見過這十三人生前生活模樣,但無論他們生前是否奢侈英俊,此時隻是一具沒有氣息的屍體。
範豐睨著這白十三道“你讓他們帶著麵巾,是為了想遮掩疤痕,疤痕是死士刺殺我那一霎那看見的,這些疤痕如讓不知你此事的人看見,這無關緊要,可你怕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怕別人認出他們,畢竟是官家公子,你也是怕人尋仇,不過我不明白,這些人如此欺辱你妻子,為何不將他們殺了?”
楚寄風見範豐一直在套白十三說話,他可沒時間在這裏耗著,楚寄風將死士鞋子解下套在腳上,鞋碼雖是不對但有總好過沒有,楚寄風穿好釘鞋起劍往苗念晴而去。
二名死士朝著楚寄風而來,五個去二,苗念晴壓力大減,兩名死士起劍一個攻向楚寄風上盤,一個攻向下盤,楚寄風預估二人劍路,當下反劍先將下盤來劍蕩去,楚寄風反劍一打來劍,腳下反踢朝迎麵一人胸口踹去,鞋底有釘,一腳踢中胸口,這死士疼得哇哇大叫。
死士撫著胸口喊痛,楚寄風不做停留,當下劍鋒在抖趁勢了結其命,可另外一名死士挺劍來擋,楚寄風縮劍側身一閃,繞過死士身後一劍透背,將這死士刺死。
胸口中釘這名死士,經過這一陣緩和,已稍微能緩氣過來,這死士眼中大怒,持劍打來,楚寄風豈能有懼,一劍無涯已出,死士倒地斃命。
白十三一反常態,咯咯咯獰笑而起,他目光之中登時充滿陰狠,如死士秘密被人看破,那就沒有在留下對方性命的道理,白十三從牙縫中擠出話語邪笑道!“範豐,你知道太多了,你放心,現在你還死不了,我還用得著你,但他們是活不了了”
苗念晴楚寄風聽罷,頓覺心頭一顫,因白十三目光逼視他們,楚寄風不知白十三又要耍什麼詭計,楚寄風楊聲戒備警告道“念晴,小心他可能又要耍奸計”
苗念晴登時神情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