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寄風無視白十三的恐嚇,諷回一句道“有本事就來取!我絕不會逃!”
白十三見楚寄風逞口舌之利,冷嘲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兩敢逞強!”
苗念晴目露憂色看被製住的範豐一眼,心中焦道“也不知這白十三帶來多少死士,在來十個八人我們可打不過”
範豐不怕死,但他絕不願意讓他們二人在此喪命,白十三詭計甚多,這不是光靠有信心就能打勝,範豐額角流下冷汗心道“這小子,太要強了!”
範豐咆哮道“姑娘你還站著幹什麼!快拉他走!你們不可在這裏白白喪命!”
苗念晴跟著楚寄風一路走過來,苗念晴知道楚寄風定然是不會走,不管如何他不走苗念晴也絕不會走,苗念晴道“我們不走,誰死還不一定呢”
楚寄風道“範大哥你不用在說,我們共同進退!”
白十三聽楚寄風此話在次冷笑道“既然想死,我就送你一程!”
白十三忽而折扇在揮,他朝楚寄風射去水珠子,楚寄風有對付白十三水珠子的能力,隻要不讓水珠子在眼前爆開,自己就是絕對安全,白十三水珠子在來,範豐見這水珠子射向楚寄風,範豐急嚷道!“小心!”
楚寄風心神怎敢偏離白十三,楚寄風眼見白十三折扇一揮,楚寄風即刻起劍將水珠子來勁卸去,在將水珠子拋向另外一端爆開。
範豐之前和死士對敵,並沒有見過楚寄風卸過水珠子,此時一見暗暗點頭,果然是名師出高徒,範豐和楚寄風一樣,都是用劍之人,如此運劍卸珠難度有多高心中自知,範豐目露讚賞之色道“如此年紀,能純熟用此巧勁卸珠,果真少年英雄”
水珠子射來的氣勁,自是不能比何尚義的扳指,楚寄風當時在商幫能化去扳指氣勁,此刻在對付水珠自是不在話下,可這扳指氣勁和水珠子不同,如楚寄風卸勁用大,水珠子就會在眼前爆開,還好楚寄風先前為了對付三爺,練過劍破十方,劍破十方講究的便是氣勁收發自如。
白十三目光陰鬱冷笑道“你看起來還算有些本事,怪不得敢如此出頭!”
“但你也就這樣了”白十三說罷,口哨在吹在招來六名死士。
楚寄風之所以把桌子丟向院中,就是怕這些死士,這些死士腳穿釘鞋,可以在油地上來去自如,但楚寄風畢竟年輕,想法還是稚嫩了些,他人在桌上雖能不用腳沾油地,但也等於把自己限製在桌上,除了桌麵他已沒有退路,也不允許他往別的地方移動。
有弊必有利,好在十二劍痕劍招精妙,隻要楚寄風不貿然進攻自保不在話下,白十三示意六名死士圍攻楚寄風,三名死士刺見攻擊楚寄風,另外三名死士刺劍砍向楚寄風所站的桌子,隻要桌子被削爛,楚寄風就沒有選擇,他隻能在油地之上應對。
楚寄風豈能看不出對方心思,六名死士持劍疾來,楚寄風起劍使出“劍破十方”強逼他們不能靠近,雙方你來我往,一時之間,雙方誰也沒占上風,場麵看上去是僵持住,但是不然,有經驗的範豐此時已看出,楚寄風局勢漸漸不妙,楚寄風畢竟以一敵六,無論在心裏還是內力消耗方麵來說,楚寄風是吃虧的。
範豐心裏有了疑問,範豐心中思道“這白十三為何隻用六名死士圍攻?如多招來幾個寄風定然防護不住”
範豐往白十三臉上看去,白十三一臉從容,楚寄風氣息喘得越來越急,範豐雖然不知道這劍破十方有多耗內力,但從楚寄風呼吸上來看,他已是在強撐,範豐一時之間想不到什麼好計策,隻能凝神觀戰。
範豐一心二用,一邊凝神觀戰,一邊還在思慮怎麼解困,這兩個製住他的死士相當煩人,喉結前一把短刃,後背一把短刃,而他自己隻有兩隻手,如製住自己的隻有一名死士,範豐相信自己完全有能力自己解困,但雙手難敵四拳,他不可能用雙手,同時把前後製他死士同時殺死。
此時的範豐可真是又急又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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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念晴在一旁觀戰,楚寄風抵擋六名死士越來越吃力,她的心提上嗓子眼,她此時忽而明白楚寄風當時的心緒,何尚義當時把她震傷,楚寄風為何急切的心緒,苗念晴當時不明白,此時卻是懂了楚寄風當時的心情。
苗念晴絕不願意看見,楚寄風像她當時一樣倒下。
苗念晴長長提了口氣,楚寄風當然如此護她,她也想為楚寄風做些什麼,就算此時戰死那也無妨,苗念晴嬌喝一聲,花傘一打另外一張桌子亦是飛往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