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念晴和楚寄風離開拱橋,他們二人來到一樹洞前,樹洞很小,也可以看出住在裏麵的人很瘦,好在他們不用進去,就算他們想進,他們也進不去,因這樹洞實在是太小,從小樹洞裏走出一個人。
這人很瘦,相當清瘦,楚寄風以為席榮已是這個世上最瘦的人,但這人比席榮還要瘦上三分,也就是因這人如此嶙峋骨瘦,才能夠從這樹洞出來。
這人一見楚寄風苗念晴道“你們是。?”
苗念晴瞧一眼楚寄風道“我向其他人打聽過,聽說你會吹糖人?”
這人道“早些年我擺過糖人攤,可你們問這個做什麼?”
楚寄風道“糖人大叔,你能不能告訴我吹糖人的訣竅?”
這人一怔,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這人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對著沙土畫兩條動物腿道“這吹糖人和作畫一樣,當你決定要畫什麼的時候,你隻能一點一點將它畫出來,比如我想吹一隻牛,那麼我就先要把它的腳先吹出來,在吹糖人中有一個叫法叫做對照點”
“隻要有對照點,就能估計出來,你要用多大氣息吹出形狀,這樣就不會讓氣息飄忽不定,當你吹出牛腳的時候,你就將這牛角作為標記,盯著它以它作為形狀,在重新換氣在吹,但這換氣的時機你要把握好,否則形狀就會改變”
“這吹糖人有二個難點,一個是氣息控製,另外一個就是想象力的集中,當你吹牛腳的時候,最好把牛身忘記,當你吹到牛身的時候,最好把牛腳忘記,這樣切換標記來吹糖人,你就能很快吹出你想要的形狀”
這人說罷,楚寄風腦中靈光一閃,因他在試圖持劍上楊的時候,他並沒有把劍影某一處做為一個中心點,也就是標記,他先前練習出劍之時,就等於對劍影吹進第一口氣,重點就在與這第二口氣。
他這第二口氣用錯地方,他先前第二次注氣的時候,也是把這第二次氣充滿整個劍影,錯就錯在這一點上,他第二次注氣不該把氣在次充滿整個劍影,因這樣和第一次注氣就沒有任何差別,也可以說是多此一舉。
那時候他注氣過多的時候,這劍影會加重,經過這人提醒,他已知道當要持劍上楊隻時,第二次的氣不該在充滿整個劍影,而是隻需要一半。
楚寄風一想到此大是激動,跟這人道謝後,便和苗念晴回樹群,他今夜是出來欣賞煙花晚會,並沒有帶染塵劍出來,現在必須要去試試,他的想法到底正不正確。
苗念晴道“你要練功,那我就不去打擾你”
楚寄風一想也是,畢竟現在是大半夜,苗念晴是該回去歇息,在加上他也不知道,他這想法有沒有效,如果沒效他還要繼續想想其他辦法,做這樣的事情非常耗時,他也不想讓苗念晴在他旁邊不眠不休。
楚寄風點頭道“你去歇著吧”
兩人在樹群分手。
秦雲香玉還沒成親,兩人自然是不會睡在一起,三更時分,香玉偷偷外出。
阿離有隱疾,這個隱疾三爺當然知道,是以,三爺才選擇今夜動手。
有隱疾就要吃藥,阿離吃過藥就會睡覺,想要在一個人身上拿到什麼東西,最好的機會就是她在睡覺的時候,每當月圓之夜,阿離就必須服藥,今夜就是月圓之夜,三爺的機會來了。
阿離睡在床上嚎叫“呃啊啊啊啊”就似有人在她身上釘了百餘根針一樣,阿離的臉已經很皺,她痛叫扭曲這樣的臉就更加難看恐怖。
阿木捧藥進來,阿木是長年給阿離煎藥之人,藥在碗中,痛的人雖然不是阿木,他能感同身受,阿木沉重道“族長,藥來了”
阿離見這碗熱騰騰的藥,眼睛睜得老大,就似見到救命稻草一般,阿離接過碗,咕嚕咕嚕就灌下去,藥很熱,她已顧不得熱藥燙傷她舌頭,就似燙傷舌頭和自身痛處相比,這燙傷舌頭簡直不得一提,阿木見阿離喝得急出聲勸道“族長,喝慢些”
阿離喝完藥神情顯得舒服些,她一聽阿木的話,氣已上頭隻見阿離猛的一拋,就把碗摔在地上,碗碎了,碎如粉末,阿離惡狠狠道“喝慢些,你可知道我受的痛苦!”
阿木歎口氣拿來簸箕掃帚把碗碎掃進去,阿木歎聲道“族長,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當年霍占那一掌打你不輕,你該閉關療傷才是,七陽草雖能壓製傷勢,可常年這樣服用會有損自身元氣”
阿離呼呼喘著氣道“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黑山族如此局麵我怎能安心去療傷,我這一閉關起碼要三年,你看還好我沒閉關,三爺就來了,我一閉關黑山族還有何人能保得住寶珠,這一次原本可以把誤闖的三爺擒下,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香玉卻把那楚寄風的臭小子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