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吧,晚安。”
方任然直接把手機丟開,直接閉上眼睡去。
……
“轟隆隆……”
遍地火海,一望無際,鐵甲馬蹄聲,刀光劍影殘。
在這無邊無際的戰場上,方任然身披黑甲手中提著一杆長槍,目光盯著遠方的火海中。
那是一個女子的身影,她手中提著一柄長劍,身段婀娜多姿,英姿颯爽,因為周圍都是火焰,距離又太遠,所以看不到她的臉。
方任然提著長槍就衝了上去,他所踏過之地皆是碎石漫天,大地龜裂,就像是一座巨山在飛速移動。
他長槍甩出,然而前方那名女子卻彈指一揮,他的槍……就被女子的手指給擋住了。
“嗤咯!”
緊接著女子的長劍就刺穿了黑甲,捅進了方任然的胸口。
這時,方任然終於能夠看到女子的臉了,他手中的槍掉落,他看呆了很久……女子同樣也看了他很久。
最後,女子哭了。
她流著淚將長劍從他胸口中抽出,帶著他的鮮血在空中揮舞。
方任然瞪著眼睛說不出一句話,看著她舞劍的優雅模樣,連死亡都未意識到。
他的即將倒地,女子抱著他的身體痛哭起來,周圍的火海還在熊熊燃燒,金戈鐵馬殺不斷,鮮血染川入海流。
……
“我的天!”
方任然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額頭都是冷汗。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他恐慌的臉上,讓他淩亂的心情有了一些平複,目光看著窗外的暖陽,長呼了一口氣:“前幾天的春夢多舒服,這幾天怎麼就改口味了……”
“然兒,你怎麼了?”
就在他嘀咕的時候,穿著舊黃襯衫的嬅卿就從外麵跑了進來。
“啊?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嚇了一跳。”方任然笑道。
“噩夢?”嬅卿的柳眉微微皺了一下,表情有些的擔憂,繼續問道:“具體是什麼樣的夢?”
方任然見她挺想知道的,就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夢見自己在戰場上被一個拿劍的女人給殺了……話說那女人挺奇怪的,殺完我還哭了。”
“拿劍的女人?”嬅卿眉間微微的皺了起來。
方任然見她這樣就笑了:“就一個夢而已,媳婦姐姐怎麼還愁起來了?”
嬅卿目光看向方任然,然後微微的笑了笑:“我就是在想,你夢到了其他女人,怎麼就沒有夢到媳婦姐姐?”
“這……那啥…哈哈……”
方任然憨笑兩聲,腦中一個機靈,立刻說道:“我可愛的媳婦姐姐怎麼可以在噩夢裏出現呢,要出現也應該出現在春夢裏,對吧……哎!媳婦姐姐!錯了!別揪耳朵!”
“還說自己沒學壞!這些話都跟誰學的!”
……
清晨起床就在一場打打鬧鬧度過了。
方任然洗漱完之後就坐到了飯桌邊開始玩起了手機,今天是周日,作業在昨天的魔鬼訓練前就已經完成了,嗯,是個悠閑的好日子。
就在他舒服到飄飄然的時候,桌子上忽然微微一顫,耳邊傳來了媳婦姐姐的聲音:“該喝藥了。”
方任然瞪了瞪桌子上那杯渾濁的茶水,原本還挺餓的肚子瞬間就有點反胃的感覺。
“都說了不想喝。”方任然皺著眉。
“不行,你身體還沒好,乖乖聽話。”嬅卿在他身後輕輕摸摸他的頭,微微笑道。很是溫柔,像個姐姐,更像個賢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