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飛出去多久了?”那菲心裏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將鳥籠放在窗前的桌案上,雙手環胸看著小侍女。
“不、不久,才一小會兒……”小侍女在那菲略帶淩厲的目光瞪視下,單薄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似乎隻要一個輕輕的敲打,就能將她擊潰一般。
“我要聽實話。”那菲不忍苛責年紀尚小的侍女,但她心裏有預感她一定知道些什麼。
“其實,您出發去努比亞沒多久,飛飛它就不見了!”小侍女終於承受不住那菲的詰問和自己心裏的煎熬,一下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我不知道它是怎麼不見的,我還以為它舍不得您,跟著您去了努比亞,沒想到……”
那菲這一次去努比亞,前後一共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如果真如小侍女所說,飛飛在自己出發去努比亞沒多久之後就不見了的話,那麼它就失蹤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了,想到這裏,那菲心裏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驀地,她想起自己曾經在水杯下壓過一張小紙條,那上麵寫滿了對拉美西斯的控訴。
那菲打開籠子的門,將手伸進籠中將水杯拿起來,那下麵什麼都沒有——小紙條不翼而飛!
雖然紙條是自己極度的鬱悶和衝動之下信手寫的,並不能說明自己的真實心緒,但是現下那菲和拉美西斯的關係正處在脆弱的上升期,這樣一張字字句句都控訴拉美西斯的殘忍以及想要回赫梯的願望的紙條,如果被拉美西斯看到了,不知道他會有何感想、會對她產生怎樣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