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時間的舞動讓那菲的身體有些虛弱,而拉美西斯的決絕無情,更是狠狠刺傷了她脆弱的心,她張了張嘴,很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但還不等她繼續說下去,跳動多時的雙腳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那菲纖細的身形突然搖晃起來,那菲再也支撐不住了,她眼前一按暗,身體軟軟地向下倒去。
就在那菲倒地不起的前一刻,一直在旁邊緊張地看著她的哈克什猛地站起身來,衝上前來抱住了即將軟倒在地上的那菲,將她緊緊抱在懷裏。
西木特和哈克什幾乎是同時衝到那菲身邊的,哈克什將那菲打橫抱了起來,西木特檢視著那菲雙腳因為長時間的舞動和旋轉而泛起的紅印,眼裏有著深深的擔心和濃濃的疼惜,一直站在拉美西斯身旁的莫葉塔蒙也忍不住了,衝下高台走到那菲身邊,當她看到俏臉泛白、額角滲著冷汗、已然昏迷的那菲,生平第一次對自己敬愛的爸爸產生了埋怨,顧不上多想,她領著哈克什和西木特向自己的寢宮走去,想給昏迷的那菲一個安靜的環境,讓西木特好好幫她診治。
坐在高台上的拉美西斯冷冷看著焦急的莫葉塔蒙領著哈克什和西木特出去的場景,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是他還是能看到被哈克什橫抱在懷中的那菲慘白的臉色,說不出為什麼,剛剛還殘酷命令那菲在眾人麵前一再展露舞姿的拉美西斯,現在心髒卻因為那菲的昏迷而一陣陣緊縮著,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宴會廳門口挪開,不想再讓那個莫名冒出來的“哈圖莎公主”影響自己原本冷靜自持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