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女孩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阿慕哥哥在信上說,他已經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了,並且會在近期內盡快回來一趟。”
“阿慕哥哥又要到哈圖薩斯來?莉爾,你現在心裏一定樂開花了吧!”雖然看不到男子的表情,但是從他帶著揶揄的輕快口吻中,那菲能想見他臉上一定滿是促狹的笑容,“照我說啊,你們就快些成婚吧,總讓阿慕哥哥跑來跑去,多麻煩啊!”
“哥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取笑人家,真是討厭!”女孩嬌嗔地說道,雖然話語裏有些埋怨,但是她的語調裏卻盡是羞怯,“不跟你說了,我看看她的狀況怎麼樣了……”
女孩一邊說著掩飾羞意、轉移話題的話,一邊伸出手掀開層疊綴在床邊的帳幔,她一眼就看到了正睜著大眼睛看著她的那菲,笑容立刻爬上了染著紅暈的小臉:“哥哥,她醒過來了!快些叫禦醫過來呀!”
年輕男子匆匆瞥了一眼已然清醒的那菲,他拍打了一下停歇在自己臂膀上的一隻渾身雪白的鳥兒,鳥兒乖乖飛到了屋外的樹枝上,男子自己則跑出去叫禦醫,女孩守在床邊,看著那菲表情很是激動:“太好了,你昏迷了這麼久,終於醒來了!”
那菲很想問女孩,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臉部被裹得緊緊的,讓她根本無法張口說話,隻能任由女孩抓著她的手,一臉興奮地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