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們先扶她會寢殿,然後找個禦醫來看看吧!”普度希帕看著那菲這個樣子,越看越覺得像是害喜的症狀,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她招呼著伊莎,兩個人一人一邊地扶住那菲往寢殿走去,而哈克什則被委以跑腿的重任,去請禦醫來為那菲看診。
伊莎和普度希帕扶著那菲進了寢宮,伊莎將床上整排的彩色靠枕疊在一起,讓那菲用一個比較舒服的方式斜倚在軟軟的羽毛靠枕上。
沒有了廚房油煙的侵襲,那菲胸中沒有再湧出難受的酸水,可是整個人還是覺得無比虛弱,就連臉色都慘白了不少。
“王後陛下,您上次的月事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普度希帕抱著又在四處張望想亂跑的圖德,關切地問那菲道。
“上次的月事?!”聽到普度希帕這樣問,原先以為自己生了重病的那菲心裏立刻明白了幾分,雖然頭暈眼花,不過她還是努力地想著問題的答案,“上次的話,應該是兩個月前吧……”
“這樣看來就沒錯了。”普度希帕現在基本上能確定那菲是懷孕了,隻不過還需要禦醫來親自診斷一下比較好,她笑著看著那菲,誠心地說道,“禦醫應該快到了,我和圖德就不打擾您了,那菲,千萬要小心,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呢!”
“嗯!”普度希帕不再疏遠地稱呼她為“王後陛下”,而是用朋友一樣的口吻關心叮囑她,這讓那菲很是感動,她點點頭,看著普度希帕拉著圖德走出了寢殿,然後就疲累地閉上眼睛,等著禦醫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