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菲兒,坐吧!”太後指了指放在她身邊空置的涼椅,命令道。
“好的。”
麵對圖雅這樣德高望重的長輩,那菲心裏既尊重又敬畏,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圖雅身邊的涼椅上,因為不清楚圖雅找自己來到底為的是什麼,所以那菲格外謹慎,雙手放在膝上,背挺得直直的,隨時準備應對圖雅的發問。
“那菲兒,有關你的事情,我略有耳聞。”圖雅目視前方繁茂的花叢,過了許久才輕輕開口說道。
“……不知道太後知道我的什麼事?”那菲悄悄用餘光瞟了一眼圖雅,她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那菲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小心地問道。
“我知道什麼並不重要,你到底是誰、值不值得拉美西斯全心全意對你這些問題也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你不能忘記你現在的身份。”圖雅半眯著眼睛養神,她每說一個問題,手指在涼椅扶手上敲打一下,輕輕的三下聽在那菲耳中,卻有了別樣的意味,“拉美西斯既然封你為最高女祭司,也就表明了他會立你為後的態度,現在拉美西斯出門在外,你就應該履行你的職責。”
“可是……”那菲正欲辯解,圖雅卻打斷了她的話。
“對於一個身負重任的人來說,沒有什麼可不可是的!”圖雅倏地睜開眼睛盯著那菲,她眼中強硬而堅持的情感是那菲從未看過的,“不要忘記你曾答應過我,會用盡全力輔佐拉美西斯,現在正是你展現實力的大好機會,你沒有理由和資格說不!”
那菲看著神情激動的圖雅太後,她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臉上的表情有些迷茫,不知道是該聽圖雅太後的話,還是繼續和拉美西斯賭氣,什麼事都丟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