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菲說完轉身就走,不想讓那盈上眼眶的淚水被曼利看見,曼利看著那菲蕭索的背影,笑容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若有似無的憂傷。
和曼利道別之後,那菲選了一條僻靜的小路,疾步朝西木特家走去,西木特被拉美西斯任命為上埃及的維西爾之後,得到了自己專屬的土地和府邸,他的府邸離王宮不遠,快步走大約隻需要十分鍾左右。
西木特和納塔分別被任命為上下埃及的維西爾,兩位維西爾都是法老的得力臂膀,納塔再過幾天就要出發去孟菲斯處理下埃及的事務,在此之前他需要把自己駐紮底比斯幾年處理過的文書資料全部移交給西木特,他將堆得像小山一樣高的紙莎草文書都搬到了西木特府邸的書房中,兩個人沒日沒夜地把文書整理歸檔,忙得不可開交。
“納塔,這裏的記錄似乎有些問題,你看是不是……”西木特將寫著機密政務的紙莎草卷一一過目,一有問題就和納塔商議處理,他的話還沒說完,府邸大門的守衛領著來訪的那菲到了書房門口,負責把守書房門的侍衛不敢怠慢,朗聲的通報打斷了西木特的詢問:“最高女祭司那菲兒小姐到訪!”
侍衛話音剛落,書房的門“唰”地一下被拉開,親自上前開門的西木特看到數日不見的那菲,疲憊的臉上綻出了喜悅的笑容:“那菲兒,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西木特,我有事要問你。”那菲在西木特的迎接下走進房間,關上房門把無關的人都隔絕在門外,她掃了掃書房的書架上堆得整整齊齊的紙莎草卷,最後目光才投到了正坐在桌前奮筆疾書的納塔身上,“納塔也在?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