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菲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她朝著石化的拉美西斯再次行禮,然後硬著心腸轉身離開。
那菲的雙腳像是踩在雲端一樣虛軟,她為自己在拉美西斯求婚時,那一刹那的心動而感到惋惜和哀悼,心碎成了無數片,那菲一邊往自己的宮殿走一邊默默流淚,鹹澀難當的淚水飄散在空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菲飄飄忽忽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想埋頭到床榻上痛哭一場,但出乎她意料的是,蘿絲正指揮著十幾名侍女在房間裏打包東西,數不清的衣服、首飾、書籍和藥物都被裝進了箱子裏。
“蘿絲,你這是在幹什麼?”看著自己那被拆了一半的大床,再看看四周亂得連一小塊坐的地方都沒有了,那菲詫異地拉住了正在指揮侍女搬東西的蘿絲。
“小姐,我們馬上要搬家了,這些東西當然都要帶走啊!”
“我為什麼要……”那菲還沒來的及說出“搬家”這兩個字,蘿絲就背轉過身忙活去了。
蘿絲手腳麻利地將梳妝台上一盒盒的化妝品收進小箱中,把問題都推給了伊莎:“伊莎應該快來了,您等一會兒問她吧,我真的好忙!”
房間裏的人都在忙著自己手頭的事情,那菲百無聊賴地坐在床邊,看著眼前亂作一團的房間,等著伊莎來為自己解答疑問。
“那菲兒小姐!”不一會兒,伊莎手端一個圓盤走進了房間,對眼前亂七八糟的房間視而不見,徑直走到了那菲身邊,把圓盤放在了空無一物的床上,指著圓盤上的碗說道,“這是陛下讓我端來給您喝的,快趁熱喝了吧!”
“這是什麼?”那菲看著碗中呈現墨黑色、飄著怪味輕煙的古怪藥汁,聽到伊莎要她喝下去,難受得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拉美西斯求婚不成,所以要她喝下奇怪的東西以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