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告訴孩子們不上課……”拉美西斯迅速的動作讓那菲反應不及,駿馬都跑出去好一段路程她才想起孩子們還在房頂上,趕緊回頭去看。
“孩子們看到你離開自然會散的,你不用擔心。”拉美西斯打斷那菲的話,沉聲說道,他的胸膛隨著說話的頻率而震動著,那菲感覺到拉美西斯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後背,她不禁渾身一僵,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拉美西斯並沒有察覺到那菲的小心思,兀自專心地駕著馬,他的手肘偶爾擦過那菲的腰際,而帶有薄荷清香味的鼻息不是噴在那菲的後頸,那菲隻感覺自己的臉燙得足以媲美火山爆發的紅色岩漿,心跳在不知不覺間也加速了不少,她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兒好,隻好圈住坐在前麵的哈克什,引得正在玩著小弓的哈克什好一陣抗議。
進了神廟的側門,拉美西斯先跳下馬,伸手要抱那菲下來,那菲想拒絕,可是她沒有勇氣自己跳下去,其結果很可能是崴腳或者骨折;但是被拉美西斯抱住的話,她擔心自己會不會噴鼻血,所以最後選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她伸出雙手抓住拉美西斯的胳膊,借助他的力量順利地下了地麵。
拉美西斯把哈克什抱下馬來,那菲低著頭站在拉美西斯麵前說:“我把地圖放在自己的房間裏了,我送哈克什回房間順便拿地圖,麻煩王子先去檔案館等一等。”
那菲一說完就拉著哈克什飛快地往內院跑去,正巧西木特在房間前的庭院裏練劍,那菲讓哈克什站在西木特身邊,然後回房間找到收藏在櫃子裏的小木盒,急急忙忙地出了房間。
“那菲,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你看起來很急的樣子?”見那菲急著出門,西木特關切地問。
“拉美西斯要問我有關於地圖的事,我趕著去檔案館,哈克什就麻煩你照看一下!”那菲氣喘籲籲的,整張臉都布滿了紅暈,她匆匆跟西木特說了幾句,拿著小木盒就往檔案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