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裏直到被網罩住,感到渾身無力,才明白過來,眼前這人所有的動作都是在演戲,就是為了讓自己鑽進拉來。
不過尤裏卻沒有一點氣惱,在這麼多年來的黑幫生涯中,栽倒的幫派老大不在少數,正所謂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尤裏也想過,遲早會有這麼一天。就算被兩個士兵緊張的按在地上,也抬頭看這個哈頓,不失風度的說道:
“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想到除了哈德曼,你們竟然還有此等人物,請問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哈頓。”
“哦,那麼哈頓先生,如果你再不去治療一下,可能就要流血過多了。”尤裏也不在意幾名士兵對他五花大綁,並找來了海樓石手銬給他拷上,笑著對哈頓道,“不過我提醒一下,我的水銀可是有毒的,還是盡早處理為妙。”
尤裏一說完,眾人才想起來還有這麼一茬,哈頓設計生擒了尤裏,自己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現在傷口還在不斷的冒血呢,趕忙就去喊醫生來。
哈頓也不逞強,自己的身體,自己也清楚。於是現場就讓幾名醫生對他的傷口進行處理,一邊處理著傷口,一邊說道:“謝謝你的關心,不過現在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吧。”
“擔心我自己?”遊戲搖搖頭道,“不不不,我從離開海岸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想過,我們最後都有可能死在這裏,沒有人敢說,自己一定就能百分之百勝利的。甚至我們也覺得這次是凶多吉少。而現在我們能占領上風,完全是托了傑克的功勞,不是嗎?”
“傑克?恐怕傑克和你們也並不是一夥的吧。”哈頓忍著疼痛道。
尤裏完全不吃哈頓的那一套:“嘿,別想著從我的口裏能套出什麼情報來。我這十幾年來……等等,你不會是想利用我來控製我剩下的部隊吧?這你就不用多想了,當然也是不可能的。你們抓住我的意義,也就隻是讓我們少一個人而已,沒有其他作用。”
哈頓用那蒼白的臉,擺出一副驚奇的樣子,問道:“為何不可,難得到你不怕死嗎?”
尤裏淡定的回答道:“怕,當然怕,說不定你一會給我來上點酷刑,我一時沒忍住,有什麼都給你招了。但這件事情就算我願意,那也沒什麼用,自從我們出發的那一刻起,我手下的人,就已經不屬於我了,或者說每個人的手下,都已經變成所有人的手下了。”
原來,就在尤裏接收到傑克傳遞過來的信息的那一刻,尤裏和另外兩位大佬,同時的都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
在他們的判斷中,最後這一戰實屬凶多吉少,就算有傑克做內應幫了點小忙,把哈德曼的計劃給傳遞了出來,尤裏等人心中也沒底。
哪知現在會出現這種順風順水的情況,眾人都低估了傑克幫的那“一點小忙”,才導致了現在兩方都被傑克給坑進來的狀態。
所以說,當時三人就覺得,想要打贏這一仗,必須要團結一心,往一處使勁才行。誰家要是扯一下後腿,那基本就得全盤玩完。
而三人從來都是麵和心不和,本來就來自三個不同的地方,統領著三個不同的部隊,之間還有過各種衝突,也進行過合作,三者錯綜複雜的關係就連他們自己都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