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挽香羞紅著臉抓住了在身上作怪的手,小聲道:“門外還有人。”
這時夜問才想起來門外還有人,孟浩言一直在門外等候著。
放開了沃挽香,見其整理了一下一閃端坐在椅子上後,看著門口神色冷了下來,冷聲道:“進來。”
一直在門口等候的孟浩言和孟永華聽到九千歲的叫喊,立馬低頭恭敬的走了進來。
“千歲大人。”孟浩言走進屋中直挺挺的站著。
而孟永華則雙膝跪地恭敬的跪著。
看著孟浩言還是如此的不識時務夜問本來冰冷的神色越加冰冷了起來。
“這孟府,本督要了。”由於暫時離不開這個房間了,那麼這房間就必須收拾一下了。
雙膝跪地的孟永華深怕其父在說出什麼惹得這位九千歲厭惡的話,快速開口道:“千歲看上了孟府是孟家的榮幸,這孟府現在歸千歲大人所有。”
“很好。”夜問就喜歡年輕人,沒有那種古板死腦筋的性格。
孟浩言歎氣一聲,也沒有在說什麼。
“千歲大人,畫師在門口等候,何時開始畫像?”
現在還需要什麼畫像?計劃不如變化,趙遊詔那點小心思,不過隻會玩弄陰謀罷了,待一號開始屠戮帝國武者之後,純粹的陽謀看趙遊詔如何來應對,“不需要了,趕走。”
跪在地上的孟永華以為聽錯了,不需要了?這麼說不用去國都送死了?
看著孟永華的那懷疑的眼神,夜問冷著眼說道:“本督的話沒聽清?”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即刻趕走。”孟永華安奈著心中的喜悅,送死誰願意去?能不死更好!
看著孟永華起身後轉身,夜問冷聲道:“一起滾,搬出去,無事修來煩本督。”
“是~是,千歲大人。”孟永華心中喜悅,看著其父還站在原地不由一急,連忙拉扯著,示意趕緊走。
而孟浩言卻不為所動,冷靜的看著夜問沉聲說道:“當真放臣離開?”
“哎喲我的父親大人啊,千歲都說了,還不趕緊走啊。”孟永華怪叫一聲,怎麼會有這樣死板的父親啊,非得問個明白不可?那太子要殺這位九千歲怎麼不去當麵問問啊。
夜問冷笑一聲,“不想走本督亦可成全於你。”
這下孟永華急了,拉著孟浩言的手使勁往外拉,討好的看著夜問賤笑道:“千歲大人勿怪,我父糊塗了,得了一種怪病,小人這就拉著我父去看病。”
“父親啊,快走啊,千歲說話那可是一言九鼎,豈是那太子所能比的。”孟永華急眼的看著孟浩言,又轉臉賤笑的看著夜問。
夜問原本冷著的臉微笑了起來,這馬屁拍的舒坦,誰不喜歡聽好話?為此淡笑著特意說了一句,“你有一個好兒子,走吧,離開這裏,最好趁現在離開趙國,去偏遠的山脈山寨。”
被孟永華拉扯的孟浩言猛然直覺要發生大事,剛想問個明白,不料被孟永華捂住了嘴。
“謝千歲誇獎,小人說的是真心話,日月可鑒。”孟永華一臉的賤笑,使勁拉扯著其父離開了房間中。
夜問好笑的搖了搖頭,看著孟永華讓夜問想起了東明旭,倆人有的一比啊。
看著已經該走的都已經離開,隻剩下沃挽香和高淑英後,對著門口喊道:“來人。”
“屬下在。”
從門外走進倆名藍衣武者,低頭恭敬的說道。
夜問手指著這些桌椅板凳冷聲道:“桌椅板凳全部搬出去。”
“是。”倆名藍衣武者恭敬領命開始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