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微的冷哼自夜問的身後傳來,聲音細小,而在場的除了沃挽香和高淑英外,哪個不是實力高強之人。
夜問好似沒聽見一樣,手收了回來,笑著道:“本督就喜歡你這樣的,心思該動就動,能承擔起後果,本督支持。”有句話夜問沒說,而是怕身後的沃挽香和高淑英產生心理陰影,那就是貝蒂乃是處女,在這世界還沒有那種假膜的存在,是處就是處,不是就不是,隻因這一個原因,才使得夜問不想忍下了殺心,畢竟貝蒂可以說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
貝蒂明白夜問是在說反話,想起身,又感受到脖頸上的劍鋒依舊沒有移開,可憐兮兮的望著夜問,“主人,奴婢好害怕啊。”
夜問眼神示意了一下,貂蟬收回了風裂劍,入鞘,同時無盡的殺意如春雪般消融。
感受到殺意消失,脖頸上的冰冷刺骨的冷鋒也消失後,起身拉著夜問的手臂搖擺著,一雙可憐兮兮的大眼睛好似要流淚一樣委屈道:“奴婢以後不敢了,主人的命令就是奴婢的性命。”
看著貝蒂一副委屈的樣子,夜問笑了,現在那股來自貝蒂的脈絡已經沒有了陰狠的情緒,變成了懼怕恐懼的情緒,同時又有夾雜著貪婪渴望的情緒。
“是不是想學本督的技能?”夜問伸手把貝蒂摟進懷中邪笑了起來。
眨著眼睛一副好學的表情,快速的點了點頭,可憐道:“奴婢想學,在血族中高級初擁隻有侯爵才可以得到,奴婢想學。”
夜問知道這禁神咒和貝蒂所說的高級初擁完全是倆碼事,夜問的血脈也不是血族血統,另外這禁神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手下人背叛了怎麼辦?盡管可以壓製,可以滅殺,不過終歸麻煩,夜問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不過血族中的血族秘法,可以從血族之中得到,掃蕩日不落帝國,掃蕩血族大本營時,什麼秘法得不到?到時就用這些獎賞。
笑看著懷中的美人笑道:“看你的表現了。”
“奴婢不會讓主人失望的。”說完身體扭動了起來,像是不安分的貓一樣,找一個舒服的位置。
手在貝蒂的翹臀拍打了倆下,“該走了,晚上在好好招待你。”
看著夜問如此堅決,絲毫不為所動,心中凜然,這樣懂得自律的人,很可怕,一臉委屈的離開了夜問的懷抱,穿起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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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都中,趙遊詔神色愕然的看著懷中滿臉淚痕表情痛苦正在熟睡中的少女,想起昨晚在酒樓中的事,想起此少女乃是那夜問的人,神色徒然一冷。
直接掀開被罩起身,伸手想要了解了床上了少女,當看到床上那一朵血色梅花,趙遊詔的腦袋嗡了一下。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是一個處?本來趙遊詔的心中已經認定了這少女乃是夜問的女人,而昨晚自己乃的私自出宮,沒有任何人跟隨,相對的隱秘,在這裏殺了她,自己在回宮中,可以來個死無對證,也可以讓你夜問嚐嚐悲痛的滋味。
而怎麼可能呢?
趙遊詔做過壞事,自己沒有親自殺過人,而下達的命令卻讓無數人死亡,現在竟然下不去手了。
床上的少女感受身體很涼,悠悠醒來,頓時感覺下體疼痛欲裂,身體像是散了架子一樣疼痛,睜開雙眼看到趙遊詔,頓時尖叫了起來。
抓起被罩掩蓋住身體,蜷縮著嗚嗚哭泣了起來。
看著少女嗚嗚的哭泣,趙遊詔伸出的手攥了起來,又鬆開,收了回來。
眼眸流露出一絲柔情,看到少女抬起頭瞬間眼神冷了起來。
“嗚嗚~~~你出去啊,我不想在看見你,你出去啊。”
看著少女如此模樣,趙遊詔的心莫名的疼痛了起來,冷著臉看著少女冷聲道:“現在隨本太子去皇宮。”
“嗚嗚~~~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去找我姐姐。”少女的頭像是撥浪鼓一樣搖擺了起來。
趙遊詔聽著這少女還有一個姐姐,頓時上前,冷著臉說道:“由不得你,是你隨本太子回皇宮,還是讓本太子鏟除了你姐姐在隨本太子回皇宮,自己選。”
少女知道姐姐乃是土匪頭子,而這人又是當今太子,據說這太子要登基稱皇了,不想姐姐為了自己和官府鬥,嗚嗚哭泣著道:“我,我去皇宮,你別殺我姐姐。”
“好,我不殺你姐姐。”陰沉的臉緩和了下來,心中莫名的痛恨起了夜問,這樣的少女竟然讓其獨自出行,碰到壞人怎麼辦?
這少女,我要了,你夜問不配,趙遊詔心中堅定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