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妹妹聽從哥哥的，以後哥哥聽從妹妹的，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死亡。
想到這裏不顧額頭的流血，聲淚俱下不斷磕頭哀求了起來，什麼麵子，什麼尊嚴，什麼氏族的榮譽，早就沒有了，“尊敬的大人，您的仆從布魯赫·本忠誠於您，衣冠禽獸的您，收下卑微的本吧。”
龍攆中的夜問嘴角抽搐，衣冠禽獸？這是罵人的話，在這竟然變成讚美的話了，思想上根本轉變不了成讚美的語言。
“老爺，天要黑了。”高淑英臉有些微紅羞澀的說道。
夜問看了看天，確實，太陽緩慢的落下，已是最後的黃昏，直接在這紮營了，“紮營，明日在過三十裏樹林，一號安排人員。”
“是，督主。”一號恭敬的回應，起身忙碌了起來。
龍攆落了下來，夜問左擁右抱的走了出來。
布魯赫·本依舊不斷磕頭哀求著，血族的體質，隻要血液不幹就是不死的化身，僅僅疼痛，哪比的上日後的榮耀？隻要這位大人，誰知道會不會是像二代血帝一樣，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
“本督來了性質，給你倆一個選擇題，不準思考，要快速的回答。”夜問停住了腳步，摟著沃挽香和高淑英淡淡的看著布魯赫·本和布魯赫·貝蒂。
“大人您請說。（大人您請說。）”
夜問是想起了一個考驗思想的問題，“二選一，如果有一個機會供你們選擇，一個是受萬人供奉，一個是供奉萬人，選擇哪個？”
布魯赫·本偷瞄了一下黑底金邊璃龍袍的夜問。
“說，這是一個你們未來的選擇。”夜問冷漠的眼眸注視著布魯赫·本，又看向了布魯赫·貝蒂。
未來的選擇？選擇成為人上人和人下人的選擇？布魯赫·本不敢遲疑，馬上說道：“我選擇受萬人供奉。”
依舊冷漠的眼眸，沒有絲毫的變化，夜問看向了布魯赫·貝蒂。
貝蒂的心中則是快速的思考著，供奉萬人得先有那能力，才能供奉萬人，而受萬人供奉，這是沒有能力的，豈會入這少年的眼？感受到夜問的冷眸注視了過來，馬上說道：“奴婢選擇供奉萬人。”
“在你們的尊稱上，就已經顯現了出來，你，始終保持著自尊，你自我感覺丟棄了麵子，丟棄了尊嚴，丟棄了氏族的榮耀，而你卻沒有，依舊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下人來看。”夜問冷笑著，轉身後冷聲道：“把布魯赫·本捆了。”
四周警戒著的藍衣護衛上前走了出來倆名，上前直接架起了布魯赫·本，駕著走了出去，找安靜的地方看押著，省的妨礙了督主的眼。
被押走的布魯赫·本不明白明明說出了選擇啊，為什麼要看押自己？“尊敬的大人，我已經選擇了啊，為什麼，為什麼？”
夜問看也不看被押走的布魯赫·本，看向布魯赫·貝蒂，“為什麼？”
布魯赫·貝蒂很幹脆，很直接不屑的說道：“因為他是一個廢物。”
夜問上前倆步居高臨下注視著一身黑衣凹顯身材的布魯赫·貝蒂，伸手勾著細滑的下巴嘴角微笑道：“他是一個廢物，晚飯後來本督的營帳，看看你是不是值得本督扶持的女皇，是不是一個廢物。”
“貝蒂值得大人的扶持。”說完眨了眨眼眸，伸出猩紅的長舌舔了一下夜問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