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夜問的眉頭一皺,“那名白衣青年是否在天牢九層?”
“是的,督主,進入皇宮之時就已押送到了天牢九層。”一號恭敬的說道。
“去天牢。”
“是,督主。”一號說完在前方領起路來,此時整個皇宮的布局都在一號的腦中。
到達任何一處,一號都會把資料細細的閱讀,記住每一個地方的布局。
一路上太監宮女皆驚恐的低頭,等待著夜問的過去。
在皇宮中,如果那類人消息最靈通,莫過於宮女太監,在皇宮中沒有秘密,除非是無人可知的事情,不然在皇宮任何的事情,都傳的非常之快。
正如那一襲白衣的少年,宮女太監可能不知叫什麼,不過卻知道一點,那就是皇帝陛下,乃是夜問殺死的,明知是太子陛下殺死的皇帝,而如果沒有夜問,皇帝陛下就不會死,思維自動過濾了太子陛下,而隻認為是夜問所殺。
進入天牢一路順暢無比,哪怕夜問沒有穿官袍,這一襲白衣也成為了標誌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有一名白衣少年身後時常跟隨著一名紫衣少女一名紫衣青年。
天牢為向下階梯式,每走過一層都需要打開一座沉重的石門。
四周的牆壁上,有油燈,每向下走,油燈都會自動點燃,像是自動感應一樣,使得即使是走向地下深處,也不會感覺到是在向下走,而是感覺還在剛進入天牢那一層。
當開打第九層的石門,就聽到了趙盼彤哭泣的聲音,“師兄,是盼彤連累了你,盼彤一定會救你出去。”
“是師兄無能,不能救師妹,現在隻有義父才可以救我們了,師妹出去後,切記不可相信沈奇正,師兄懷疑沈奇正是潛伏在一線崖的臥底,一定要告訴義父,不然一線崖危以。”一聲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了出來。
夜問摟著沃挽香走了進去,剛剛進入,隻見一處寬廣如地下平台一樣,一條河流把寬廣的平台一分為二,望著清澈的河流,頓感新奇,天牢第九層竟然有河流?
黑衣少女趙盼彤聽到聲音,轉身一看頓時嚇壞了,對著被鎖琵琶鉤掛在牆上的大師兄尤文彬小聲翼翼的說道:“大師兄,那穿白衣的少年,就是如今的九千歲。”
聲音不大,不過在空曠無聲的第九層天牢中,依舊清晰。
“這位小子,隻要把老夫放了,老夫易天行教你絕世武功橫行天下。”一道聲音雄厚的聲音響了起來。
夜問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被掛琵琶鉤掛在牆上,衣衫破碎,不過眼神卻明亮,絲毫沒有頹廢之色。
趙盼彤驚訝的大叫了起來,“您就是十年前另整個武林都敬服的天下第一高手易天行?”
“沒錯,老夫就是易天行。”易天行昂頭自豪的說道。
夜問冷漠的笑了笑,別說拜了號稱道尊的師尊,就算沒有拜師,一個被困在天牢之中的高手,還是什麼高手?“天下第一高手?怎麼會被鎖琵琶鉤在第九層天牢之中,笑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