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問隻知道往前西北三十裏就是那支軍隊所在地,具體地點還真不知道,不過身後就是倆名從那裏麵出來的黑衣護衛,讓倆名護衛前麵帶路夜問後麵跟隨就這樣直奔而去。
期間越往裏麵走各種各樣的凶猛動物都朝夜問三人發動了攻擊,其中最明顯的就是一個灰白兔子竟然都會潛伏伏擊夜問三人。
這裏是最好的磨練場所,夜問如此評價。
前麵都是倆名黑衣護衛在動手滅殺凡是跳出把三人當成獵物的凶獸,當後麵倆名黑衣護衛漸漸不支後夜問拿過黑衣護衛的刀親自砍殺凶獸了起來。
時至接近中午時分夜問三人來到了一處高達五米的圍牆外麵,看著圍牆上麵每隔一米就有一名黑衣護衛持著漆黑的弓箭瞄著下方,準確的說是瞄著夜問三人,這讓夜問突然有種錯覺,不會是動用武力後拿到的不會還是個假令牌吧?不過若是假令牌也說不過去,前麵倆名黑衣護衛不就是遵從了手中令牌的命令麼!
不過看著由純鋼鐵鑄成的鐵門在想想河南府的城門是由木頭製成的,鮮明的對比讓夜問期待起了裏麵是怎樣的情景,也期待著後麵會是一個怎樣的陣仗。
站在鐵門外沒過多久一聲刺耳的‘嘎吱’聲響起,鐵門緩慢的開啟了。
隻見一排排黑衣護衛持刀站在寬廣的地麵上,三名黑衣中鑲嵌著金絲疑似頭領的人站在最前方,就是鐵門的後麵。
夜問緩緩的拿出令牌看著麵前的陣仗微笑著;“這就是歡迎主人的方式?刀都拔出來了?”
三名身著鑲嵌金絲黑衣的人沉聲說道;“人不對。”
人不對?夜問心中一愣,不是隻要令牌就行麼?夜高良騙我?不過細細一觀察就看到除了這三名身著黑衣鑲嵌金絲的三人眼睛有色彩外,其身後的黑衣武者全部是冷漠的神情,這讓夜問想明白了。
深吸一口氣猛然大聲喊道;“令牌在此,見令牌聽其令,全部後退。”
聲音傳出去很遠很遠,不過沒有一名黑衣武者動一下。
“哈哈哈哈~~~小屁孩也想拿著令牌調動我等,在練幾十年吧。”
夜問風中凜亂了,隻覺像個傻吊一樣傻乎乎的跑來出醜一樣。
“過來。”黑衣武者大笑著看著夜問前麵的黑衣護衛冷著臉道。
聽到命令夜問麵前的黑衣護衛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了過去,夜問沒有攔,在攔就更像是個傻吊了。
看到隻剩下夜問一人了,黑衣武者滿臉不屑的看著夜問道;“別說你是宗師強者,就算你是皇帝如何!”
夜問慢慢收起了令牌,放在了腰間,看著眼前的三名頭領應該就是類似於傳銷組織的頭腦,專門給人洗腦的,這令牌是真也管用,不過卻要看是誰拿在手中才能調動這三人,隻要調動這三人才能調動下麵的人。
有點臉紅啊,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麵前的三個中年男人,看了看距離,突然夜問高興了起來,在前世領導都在後麵指揮,躲的遠遠的,這世界當領導的都站在最前麵,哪怕不要這隻軍隊了,也要幹掉你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