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木然跟朱思思從國外回來後,李木然的心情便一直都處在一種不愉快的狀態中,這種狀態的發生,都是跟朱思思有關的,他沒想到他們兩個的關係會因為朱思思突然懷孕了,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心也還在為另外一個人而感到揪心,就是車靜蕾,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回來這麼久了,車靜蕾卻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又是過來一個星期,眼見距離兩個助手的 婚禮還有三天就要舉行了,李木然便想到了,如果自己還不能跟朱思思和好如初的話,那麼,張小標他們兩個的婚禮,就隻能是自己一個人去參加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便又一次有些灰心喪氣的拿起了手機,給朱思思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這一次,讓他有點驚訝的是,朱思思竟然接了他的電話,而在這之前,無論自己發什麼信息過去,還是打電話,她都是沒有任何回應的。
“喂,親愛的,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李木然問道。
“沒有啊,我怎麼肯能還在生你的氣呢?”朱思思回應道。
“如果你不想要那個孩子的話,那咱們就不要了,隻要你開心就行了。”李木然又說道,他覺得自己隻有做出讓步才行,不然,他們兩個的關係就肯定還會繼續糟糕下去,到最後很有可能就是以分手收場,而這卻不是李木然希望看到的發生,因為他已經對著她投入到了自己的全部感情,他已經認準了,她就是自己的那個終生的伴侶。
“孩子已經沒了,我前幾天滑胎了,孩子沒有了。”朱思思淡淡的說,就好象這件事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一件事一樣。
李木然聽著,覺得她的聲音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麼好聽了,她現在說出來的話有點冷漠的感覺。
“那你的身體沒事吧?”李木然故作鎮定的問道,其實此刻的他心裏是有點震驚的,他沒想到朱思思竟然滑胎了也不告訴自己,而且聽她的語氣,就好象不當那是一回事一樣。
“沒事啊,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才剛剛開始,沒有什麼影響的。”朱思思說,“好了,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掛機了。”說完,她就掛線了,讓李木然繼續拿著手機的樣子,是一臉的茫然,他想不到,朱思思竟然會變成了這樣,這個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朱思思嗎?
其實對於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李木然也還沒有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但是能夠跟朱思思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這件事,他還是感到很高興的,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年紀也漸漸的邁向中年人的階層了,所以,趁早生一個的話,這是一件好事,可是,他卻沒想到,朱思思的思想裏麵卻接受不了這個,至於滑胎的發生,他在聽了朱思思說話的語氣後,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她故意為之的了。
第1 47章 助手結婚
“我應該怎麼做呢?她現在是這樣一個態度,我就是想跟她和好如初,也不行啊。”李木然自語道,他覺得,朱思思對自己的感覺好想已經變了,自從她懷孕後,她就好象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所以,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還可以怎麼做了。
第二天,有一個陌生人過來按響了偵探社的門鈴,李木然便打開門,讓其走了進來,進來的是一個20歲出頭的年輕人。
李木然先是叫他坐了下來,進行了自我介紹,然後才問他是否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幫忙的。
年輕卻連自己的姓名都沒有說,就直接的就拿出了一張照片,放了李木然的麵前,等李木然對著照片看著的時候,他才開口,說,“偵探,我想你幫我找出殺死這兩個人的凶手,他們是我的朋友,但是在他們新婚的那天晚上,卻被人給殺了。”
“……”李木然立刻就抬起了頭,對著這個年輕人看著,他在說出那些話的時候,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情緒,不憤怒,也不開心,於是,自己就立刻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的發生,就是這個年輕過來叫自己查的這個案子,很有可能就是車靜蕾給安排好的。
“偵探,你可以幫我嗎?”年輕人繼續說,“他們兩個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在兩個月前,他們卻不幸死在了新婚的床上,至今警方那邊都還是沒有能夠破案。”
“你叫什麼名字?”李木然直接就問道。
“我叫張東林。”對方說道,他說話的語氣還是跟之前一樣,從他的穿著來看,不像是一個有錢人,更不像是一個富二代,莫非,他真的是收了人家的錢才過來的,在這種想法下,李木然便又開了口,“你知道我們偵探的辦案收錢方式嗎?”
“不知道,是不是要先交一部分的錢?等你幫我找到凶手了,我再將餘款給你?”年輕人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但是對於你說的這個案子,鑒於它的特殊情況,請恕我愛莫能助,你還是去找他人幫忙吧。”說著,李木然便將照片往年輕人麵前推了回去。
“偵探,我已經找過其他的偵探社幫忙了,但是他們都說幫不了我,所以,我才過來找你的,因為我知道你們這個家偵探才是最厲害的。”年輕人又開口說道。
“你走吧,我等一下還要出去,你說的這個案子,我真的不能幫你,對不起,請出去。”李木然直接就下達了逐客令,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想到了,這一次的這個案子,一定就是凶手車靜蕾給安排的,她的目的不過就是想自己陪著她繼續瘋下去,而一旦自己真的這樣做的話,那就肯定還會有人的生命會遭殃的。
年輕人還想說點什麼,但是李木然卻對著他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年輕人才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看著年輕人離開的背影,李木然的心又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了,他覺得自己剛才也許應該問一下,這個男的是不是其他人叫過來的,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問,因為他覺得,就算自己問了也沒有用,如果真的是凶手叫他來的話,那麼自己問了也等於是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