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東先生立刻就是一個愕然的表情,然後立刻就移步走到了大門處,用感應器將門給打開,完後對著李木然說,“偵探先生,我現在就上去給你拿鑰匙下來,你現在那個單位的門口等我一下。”說完,房東先生便加快了上樓他的腳步。
當門打開後,房東先生便看著李木然走了進去,然後才開口說,“那你就先忙吧,忙完後,離開的時候,記得把門給關上就行了,我還有點事,就不在這兒陪你了。”
說完,房東先生便走開了。
李木然進入到裏麵後,便站定在大廳的中間位置,對著四周看了起來,在地麵上,也就是凶手將黃縣年當成一條狗兒,給他放著食物的地方,現在還有那些餅幹放在那兒,但是看樣子,餅幹已經發黴了,還有那杯水,也還是靜靜的放在那兒,房東還是比較懂得做人的,他知道這裏可能還會有警方過來進行取證工作,所以才沒有將這裏進行衛生清潔工作。
看了看地麵上的那些東西後,李木然的目光便又落到了那張放在餅幹一側的凳子上,這張凳子大概就是綁住溫家棟的孩子的凳子了,而這個時候,溫家棟已經回到了家,他的身體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這也是讓李木然想不明白的事情,為什麼他可以將林高浩殺害,卻可以放過這個小孩,他不是一個沒有人性的人嗎?可是怎麼會出現這兩種差別呢?
在看了看那張凳子後,李木然便朝著其中的一個房間門口走了過去,因為在大廳位置是非常的空蕩的,除了那張凳子之外,就什麼家具都沒有了。
這是一套一廳兩房的單位,李木然在打開了第一個房間的門後,便走進就去了進去,在這個房間裏麵,是空空如也,除了地麵上所丟放著的一些紙巾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李木然走到那些紙巾前,蹲了下去,對著那些紙巾看了看,然後伸手去撿起其中的一團,拿了起來,看了看,雖然聞不到裏麵的味兒,但是從那些發黃的痕跡可以看出,這些紙巾都是被那個家夥用來進行下體的打飛機而弄成這個樣子的。
這裏麵亂放著的團團的紙巾,看上去應該不少於兩個紙球的份量,也就是說,凶手在這裏麵揮霍了很多身體的精華。
對著這些紙巾看著,李木然唯一想到兩個字就是“變態”,不過,他這種變態還算是良性的,因為他沒有去找一些無辜的不認識的女人過來這裏進行性侵。
從這個房間離開後,李木然便朝著第二個房間走去,在進入到這個房間裏麵後,他便看到了一張床,一張單人床,放在裏麵,上麵是一張有點爛的席子,還有一張棉被,單是看上去有點髒的感覺,看樣子應該是很久沒有洗過了,才會出現的痕跡,又或者,凶手經常躺在棉被地下進行他的手槍遊戲。
而除了這張床,卻沒有其他的東西在這個房間裏麵了,沒有電視機,也沒有電腦,那麼凶手,他是靠什麼來度過自己在這裏的生活的呢?黃縣年已經失蹤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也就是說,凶手一直都是跟他在一起。
李木然直接就走到床便,然後伸手去拿起那張棉被,看了看棉被地下的席子,席子上麵什麼也沒有,除了因為凶手裸睡而留下的背部的汗跡外。
在將被單放下來後,李木然便又伸手去拿起那個枕頭,而就在這個時候,發現在枕頭底下,放著一個信封,信封上麵寫著幾個細小的字,李木然一時也沒看的清楚,但是這個發現卻已經讓他感覺到了一種不測之感。
他趕緊就將信封拿了起來,一看,上麵竟然寫著自己的名字,這讓他的內心立刻就開始了加速,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這個發現真是讓他感覺太過驚訝了。
信封上麵的幾個簡單的字是這樣寫著的:致可愛的李木然的信。
對著這幾個字看了好幾遍後,李木然才回過神,他知道,自己是沒有產生幻覺的,更不是在做夢,這個信封上麵寫著的那個就是自己的名字,而且這個筆跡讓他很快的就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車靜蕾,他之所以會記得這個就是車靜蕾的筆跡,是因為他在跟車靜蕾在一起的時候,就看過她親手寫過不下於十次自己的名字,她在寫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那個“然”字的最後一個點,她總會刻意的往下麵拖長一點,比一般人寫的這個字的那個點都要長很多,讓人看上去都不覺得那是一個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