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樂姨娘那邊不知怎麼了,鬧得很凶,要不要找冷醫政看看。”一個嬤嬤站在流光野身後輕輕說。
“怎麼了?”流光野站起身,看了看已經升上來的朝陽。
“聽說是......樂姨娘小產了。”嬤嬤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
“哦?小產?嗬嗬。去看看。”流光野邁開步子向北麵走去。
仙樂閣,一堆老媽子老媽子和小丫頭忙裏忙出的,流光野邁著方步走進了院子,原本喧鬧的院子瞬間靜了下來,一堆人驚恐的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王爺,接著一個個的又撲通跪倒。
“怎麼樣了?”流光野看著眾人的表情,不禁微笑,怎麼自己是個魔鬼不成。
“回王爺,是個小王爺,不過沒保住。”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子發著抖回到。
“哦?都看的出是男是女了?嗬嗬,怎麼掉的?”流光野四處看了看,走到西邊的秋千上,慢慢的開始打秋千。
“回王爺,是......”丫鬟抬頭看了一眼坐在秋千上的流光野“是中毒。”
“誰下的?”流光野揚了揚眉毛。
“回王爺,是,是冷先生。”丫鬟淚眼朦朧的看著流光野,“十幾天前,冷先生給了樂姨娘一包藥,說是補藥,而且有安胎的效果,每日吃一點,還可以美容,結果,沒想到......”那丫鬟說道這,哽咽的哭了出來。
“你知道王府裏最忌諱什麼嗎?”流光野看著遠處,秋千忽高忽低的飛著。
“回王爺,是,是孩子。”丫鬟一下子止住了哭聲。
“那樂姨娘的孩子都成型,你說他是不是犯了忌?”流光野悠然的問。
“回王爺,是。”丫鬟就開始發抖。
“來人,將樂姨娘和她的孩子埋在蝴蝶蘭的花圃裏,仙樂閣裏的丫鬟犒賞禁衛軍,嬤嬤們送進花依庵,永不還俗,來診治過的,給開過藥,抓過藥的,還有有關聯的藥局藥館和藥店,統統充公。其餘人,送去太醫院的研究間,對了,給冷醫政找到百花記的下半本從過去,就說本王多謝殺子之恩。”平靜的吩咐好,流光野從秋千上跳下來,離開仙樂閣,餘下一堆茫然的下人,不一會閣裏傳來呼天搶地的慘叫聲......
流光野看看手中的小字條,開心的笑了,就著燭火燒掉了手中的紙條,雖然今天的事有些不開心,可是......這些白癡的女人,想用孩子拴住自己麼,可惜啊,他根本不可能會有小孩,抬起手腕,纖細的手腕上一個流光溢彩的鐲子閃著光芒,這就是白煙舞口中的鴛鴦趾吧,隻是另一個鐲子已經碎掉了,原本以為自己隻有死了才會取下這個鐲子,可是上天居然派來了一個白煙舞,不知是福是禍。
“稟王爺,不離求見。”一個溫柔的聲音從門外想起。
“進來說吧。”流光野理好袖子,對這外麵說道。
“王爺,這是最近幾天青山和青卓的動向,還有皇上的,這是冷天哲的,這是樂姨娘的。”一個紫衣女子款款的走入書房,將一堆五顏六色的折子放在流光野的麵前。
“樂姨娘?”流光野拿起一個紅皮折子,這是流光野和不離的約定,顏色越深的折子就是越重要,今天的折子裏隻有這個紅折子最深,其他的都是黃折子。
“樂姨娘今天剛被埋進花圃,就有三家鋪子關了門,一個是城東的仙境源,一個是城北的仙樂坊,最奇怪的是通吃錢莊,居然人去樓空,似乎從未存在過,而這三家產業盡都是親家的產業。”不理彙報著自己收來的消息,聲音委婉動聽。
“你是說,樂姨娘是青家的人?”流光野看著紅折子裏的內容,眉頭越蹙越緊。
“不是,不理已經找人細細的查過了,這三家產業雖然是青家名下,可是在十天前賣給了一個南疆少年,而且不偏不倚的,就是王妃的弟弟,白聖舞。”不理說到這,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