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回憶:
“瑄兒不知,為何封我為公主?雖說得太後喜愛,可是,瑄兒並沒有記得太後的印象啊?”我端雅的說。
“瑄兒,恐怕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你現在就很得哀家喜愛就夠了,那些不重要,隻要現在不是麼?”太後慢慢地走下座來。
“太後,.....”月喜在太後耳邊說了一些東西。
“哦,對了,宣哀家旨意,明日舉行冊封大典,舉國同慶。”太後突然宣布道。
“謝太後。”我立刻跪下來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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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音,安竹,你說太後為何說不能告訴我啊?”我邁開步子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誰知道呢?也許太後真的喜歡公主被。”安竹開心地笑著。
“貧嘴。”我笑著看著安竹。
“或許太後真的見過你唄。”紫音也隨著安竹的調子說。
“你們兩個啊。啊。”我笑著看著他們兩個,突然被撞了一下。
“原來是你啊。”一個沉穩的男聲傳來。
我迅速轉過頭來,一驚。“見過皇上。”
“真是謹慎哈,現在的你既不能成為公主又不能成為嬪妃,真是可笑。”蕭念銘冷笑著。
“皇上,您這又是何意?對於您那句話,我才應該惶恐吧,這種封冊,怎樣想都是荒謬的吧。”我反駁道。
“哼,然後呢?你是在反對母後了?”蕭念銘漸漸的往前走。
“零瑄沒有此意。”我咬了咬牙,果然啊,現世比這裏要自由多了。
“隨你便了。”蕭念銘冷冷的從身邊走過。
眼看著身旁那縷金黃色華裳從身旁飄過,心裏好像有種被人歧視的感覺。
“公主。”紫音叫著尹零瑄。
“?啊,哦。”我又愣神了,真是的。
“公主,我們回去吧!”安竹說。
“去哪?”我疑惑的問。
“嘻嘻,我剛才打聽了一下,公主要住的地方啊,暖紫宮。”安竹笑著。
“安竹變聰明了麼。”紫音笑著說。
“人家本來就很聰明的。”安竹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我現在笑著想:第一公主,在以前看小說和電視劇的時候,就很威風呢,至少不用被人欺負。我現在不用白居易先生的那首詩了呢
淚濕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
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熏籠坐到明。
“啊,解放了呢。還算很幸運的呢,來不幾天就變成了公主,不用與人共侍一夫。”我小聲嘟囔著。
“公主您說什麼?”紫音和安竹問道。
“沒什麼,興奮了一下而已。”我淡淡的笑著,露出了淺淺的酒窩。
真的會解放呢?還是暫時的避風港?
一杯茶的時間,或許就將人拆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