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回憶:
“是,兒臣遵命,那請母後先回慈乾宮歇息吧。”我說。
“來人,送皇太後回宮。”
“是,奴才遵命。”
我目送母後離開,揮了揮袖子,轉身續看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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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兒啊,我唱歌好累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殿選呢!誒?瑄兒,我還沒真正見過皇上長什麼樣呢,雖然父親見過,可是女子不能隨便出閣嘛!哎。”林淼兒用手臂支著下巴。
“是有點累呢,,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殿選,隨便吧,不過啊,淼兒,你為什麼那麼想見皇上啊?那麼有意思麼?”我嫣然的笑著看她。
“哇,天啊,瑄兒,你開什麼玩笑?居然說殿選、隨便吧,哦!我的天啊,皇上誒,九五之尊呀,如果是他的妃子該有多好,享受不盡的榮譽。但是我隻看過皇上的畫像,玉樹臨風得,就是沒見過本人,我進宮不能白進,我一定要讓皇上認識到我,封我為妃。”林淼兒一臉崇拜的說。
“呦,多癡情個小女啊,這麼盼望著皇上。”我開玩笑的說。
“討厭了啦,你說也真是的,這都一上午了,皇上怎麼還不來儲秀宮啊?”林淼兒四處望著。
“既然是你所崇拜的皇上,哪有可能有那麼多的時間到儲秀宮看美色啊?你說是不是,淼兒?”我淡笑著說。
“哎...真是的。”林淼兒撅起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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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喜,你說,皇上可能還是顧及到尹丞相啊,畢竟,今日不是秀女入宮之日,進宮之後竟沒有及時封妃,這成何體統,雖說,瑄兒之母,並非斤斤計較之人,可是,我們這樣做傳出去也有愧於她,你說是不是?”剛看過皇上的太後,走出來,邁著方步問侍女。
“回太後話,同是兒母,怎願可能看到這些恥辱之事?而且,尹小主之母還是丞相夫人,這不太好辦啊。”月喜說。
“這倒也是,要不這樣?月喜,給哀家草擬旨意。”太後眼睛突然一亮。
“是。”月喜答。
“宣哀家旨意,尹零瑄京城第一文雅美女。琴棋書畫。深得太後喜愛,因其是秀女,更改其嬪妃史,封為奕瑜國第一公主,嵐謙公主,永享盛譽,賜其聆雨宮。”太後說。
“回太後,懿旨已擬好。”月喜小心翼翼的說。
“嗯,不錯,蓋上燁鳳印。”太後拿出燁鳳印。
“太後,真的要這麼做麼?”月喜在太後蓋上燁鳳印之前問道。
“當然,跟了我這麼多年還不明白麼?再說,這樣又不愧對瑄兒之母,我也可以給瑄兒謀個好郎君。”太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