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川看到自己表哥,這一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樣子,也苦笑了一下,把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那輛法拉利之上。
朱洪本來想一腳油門,讓齊川感受一下這汽車的動力的。不過在開動汽車之前,朱洪又對齊川突然問道:“小川,你今天突然來找我,不會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吧?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這市南區是我的地盤。隻要你哥我一句話,沒什麼事情辦不了的。你也看到了,你哥我去哪個飯館吃飯。他們都不敢對你哥我要錢的!”
齊川確實找自己這個表哥有重要的事情的。當時齊川天真的把自己表哥當成了,真正的大佬,有聽到自己表哥和江中市的三大家族都有聯係。所以齊川想通過自己表哥幫自己搭橋鋪路,和江中市的三大家族建立聯係,讓自己的這身本事,能有發展的空間。
可是此時此刻,齊川已經死了這個念頭了。因為他已經徹徹底底看清楚了。自己表哥就是一個混吃混喝的地痞流氓。狗頭軍師隨隨便便的一個手下,都比自己表哥混的好。
自己來找表哥幫自己的忙,這可真是本末倒置了。
所以當朱洪詢問齊川,是否有事找他幫忙的時候。齊川搖了搖頭表示:“表哥,我隻是好幾年沒見你了。想來看看你。畢竟我們都在一個市,又不是相隔萬裏。幾年不見麵,確實太不應該。”
朱洪聽到齊川說出這番話,不由神色嚴肅的點了點頭道:“小川,你說的沒錯啊。我們確實不應該這麼多年不見麵啊。怨隻怨你哥我這幾年一直在忙事業啊。很少回家,也就很少有機會看到咱們的親戚兄弟了。好啦,不說這些了。快點看看我買的新房吧。”
此時朱洪剛想走,突然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那輛法拉利。
這輛法拉利也正是齊川剛剛吃飯前,停在那兒的。
此時朱洪看到這輛法拉利,大為激動道:“我靠,法拉利,哪個煞筆的?這個車牌還真沒見過呢。老子將來也要買一輛,來裝裝逼。”
不久前,這個朱洪還剛說過那句——“車能開不就行嗎。用豪車裝逼的都是煞筆。”可是現在,他卻把這句話完全拋在了腦後。甘願做這種煞筆了。
齊川並沒有說這輛法拉利是自己的。這是因為齊川不想讓自己表哥太過難堪。
畢竟剛才自己表哥一個勁兒的,對齊川展示自己的財力,一直在展示自己混得如何如何厲害。表哥還不斷得給齊川表示,有什麼困難直接給他說。
齊川知道,自己表哥其實混得不怎麼樣。可是如果自己表現出自己真實的實力,非要讓表哥無地自容,十分難堪不可。
反正齊川已經不打算動用表哥這條人脈了。他隻是單純的把這次見麵,當做親戚們的久別重逢。好幾年沒見麵的表兄弟了,齊川想給自己表哥留麵子。不想讓自己表哥顏麵無存。所以齊川就故意沒有承認這法拉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