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薑冰冰看到齊川雙臂一顫,全身的二百多斤重的鐵索就寸寸斷裂,而且自己的隊友,也全部被拷在了座位上麵。這薑冰冰有一想到,齊川這個嫌疑犯正對自己走過來,打算扒自己的衣服。她嚇得連連倒退,全身一陣毛骨悚然。
薑冰冰雖然受過專業的心理素質訓練。可是剛才震撼的場麵,再加上齊川身為嫌疑犯,居然打算扒自己女警的衣服。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恐懼大喊了一聲:“啊——你別過來。”
同時這薑冰冰連忙去摸自己腰間的配槍。可是當薑冰冰一摸腰間,卻發現自己腰間的配槍,早已經不翼而飛了。
然而齊川搓了搓手,對這個身材火辣的薑冰冰笑嘻嘻道:“薑警官,這可是你親自說的,隻要我有本事脫掉你身上的衣服,你這件警服就是我的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了。”
齊川說到這兒,對著那身材火辣的薑冰冰,直接撲了上去。
那薑冰冰立刻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喊之聲。
那個開車的老馬警官,早就感覺齊川不是一般人,而是一個危險分子。此時他看到齊川果真凶相畢露,所有的警察隊友都被拷在了座位之上,而自己薑冰冰隊長又慘遭齊川毒爪的蹂躪。老馬警官也慌忙踩下了刹車。
那飛奔的警車,立刻擦著地麵搖搖晃晃的停止了下來。那柏油路上麵留下了兩道又黑又長,還帶著橡膠焦糊味道的刹車印跡。
……
江中北區分居的局長——紀局長,正在警局門口,焦急的接聽著一個又一個電話。
對於紀局長而言,今天的這些電話真是一個比一個有分量。這電話的所有內容,無一例外都是有關葛興山之死的。
葛興山這個人牽扯到太多人的利益了。此時大人物一個又一個的電話,讓這個紀局長倍感壓力。這紀局長也隻能,逆來順受的一個個的回報自己的工作,並且表態一定要把這件事徹查到底。給大家、給公眾、一個明確的交代。
最後他還說出了,那副多年來的老詞兒,什麼不辜負組織的重托,絕對公正的處理此事,不冤枉一個壞人,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紀局長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對這些打電話的大人物表態。不過當紀局長放下電話後,則頹廢的歎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艸,這葛興山死在那兒不好。偏偏死在我的管轄範圍,真他娘的晦氣。能幹死葛興山的人物,絕對不一般啊。或許這個葛興山就是死於真正大人物之間的博弈。你說讓我這個小局長,怎麼解決這麼複雜的爭鬥啊。”
這紀局長五十多歲,中等身高,身材臃腫,已經腦袋前禿得厲害,那禿亮的腦門上麵滿是汗珠。
當紀局長愁眉苦臉的說到這兒的時候,一個精明幹練的小警員,立刻識相的遞過了擦汗的紙巾,和剛剛沏好濃茶的茶杯。
此時紀局長結過了紙巾,一邊擦自己禿亮腦門上的汗珠,一邊對身邊的這個精明幹練的小警員問道:“小劉啊,剛才薑冰冰給打電話回報。說主要嫌疑犯齊川已經抓獲。你把這個小子的背景查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