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葛興山大罵道,“這個齊川已經騎到我頭上了。已經把我侄子給徹底廢掉了。這齊川是當眾羞辱我的。我葛興山如果不在眾目睽睽之下,討回這個麵子。我還怎麼在我自己的地盤上立威?!”
那狗頭軍師,一副懦弱樣子,小聲對葛興山道:“葛爺。眾目睽睽之下討回這個麵子,固然風光……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你小子有什麼狗屁,就趕快放出來!”葛興山對這個狗頭軍師罵道。
那狗頭軍師,一臉難堪之色的環顧四周,然後趴在葛興山的耳邊,低聲道:“葛爺,我的意思是,萬一那個一眼大師,鬥不過齊川怎麼辦?眾目睽睽之下,讓您對齊川求饒?您舍得下麵子嗎?如果這是傳出去,可不得了啊。所以咱們還是去封閉的茶樓。在茶樓裏麵,如果幹掉齊川,可以大肆宣揚。補回麵子。如果……如果萬一,我說的是萬一,那個一眼大師,被齊川幹掉了。咱們還可以對齊川求和。就算是咱們給齊川磕頭敬茶,外界也不知道……”
“放你的狗臭屁!”那葛興山聽到這話,著實波瀾大怒,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狗頭軍師的臉上。
這個狗頭軍師,是從小就和葛興山玩到大的。一起上學,一起打架,一起闖社會。這個狗頭軍師長得比較瘦小,但是腦子靈活。他和葛興山闖社會的這些年,也一直充當軍師的位置。
這些年來,這個狗頭軍師可謂給這個葛興山出了不少妙計。他為葛興山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可是葛興山卻一直對這個狗頭軍師心存芥蒂。當葛興山的勢力越來壯大的時候,就越看這個狗頭軍師不順眼。
葛興山之所以越來越看這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不順眼。原因隻有一條。那就是這個狗頭軍師知道自己太多的黑曆史了。
葛興山也是從底層摸爬滾打走過來的,心有多恨,手有多黑,黑多少人陪過笑臉,給當初的大人物,磕過多少響頭。這個狗腿軍事是一清二楚。
葛興山當初就有過一個強大的對手,當時他被逼無奈,聽了狗頭軍師的建議,給那個強大的對手,磕頭求饒才躲過一劫。當然後來,葛興山壯大之後,把那個老對手丟到海裏喂魚了。可是這件事一直是葛興山心頭的一根刺。
那根刺,就是這個狗頭軍師。因為當時自己給那個對手,磕頭求饒的時候,那個狗頭軍師就在一旁。當這個葛興山越來越成功,越來越厲害的時候,就越來越感覺磕頭求饒那件事越讓自己惡心。然而同時,這個提出磕頭求饒建議,並且目睹這些的這個狗頭軍師,也就越讓葛興山感到礙眼。
然而那個狗頭軍師本人,卻早就把十幾年的磕頭求饒的那件事拋在腦後了。他更不會想到,那件事一直都是葛興山的一塊心病。如今這個狗頭軍師,看到齊川聲名鵲起,深不可測,自然提出了慎重解決的提議。並且不經意又說起了“跪地求饒”這四個字。
這自然是觸動了,葛興山埋藏在心中十幾年的心結。
如今,葛興山重重的扇了這個狗頭軍師一巴掌,惡狠狠的咬牙切齒的罵道:“今後,少在這兒放你的狗臭屁。一個混小子,還不至於讓我葛興山跪地求饒。而且,我葛興山永遠不會對任何人跪地求饒。以前不會,將來也不會,永永遠遠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