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然還有這種禽獸不如的人存在,我們都是同類啊,他難道沒有一點身為人類的良知嗎。”阿娜拳頭緊握,貝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世道活下來就不錯了,良心值幾個錢。”吉米憐憫地看了一眼阿娜,嘲笑她的無知,“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萬一遇到危險,你們這群人裏,小孩和女人首先被放棄,就算你們放棄尊嚴,委身討好他們,不過是多活幾天而已,等他們玩膩了,照樣無情地拋棄。”
“該死的,這些人渣,美利堅的敗類,他們無權剝奪他人生存的權利,別讓我逃出去,不然,我遲早要將他們繩之以法。”查爾斯用力地捶了一下地麵,義憤填膺地說道。
瑪麗和阿娜都被吉米的這番話嚇得花容失色,饑餓和對未來命運的擔憂,讓他們失去了說話的興頭,坐在原地愣愣地想著心事。
夜深人靜,營地漸漸安靜下來,多數人倚靠在車旁進入夢鄉。今晚的月亮很圓,柔和的月光灑在營地裏,給眾人鍍上一層淡淡的銀光。
虛空睡前將妮可抱在身邊,倚靠在車旁靜靜地安睡,整個人處於似睡非睡的狀態,危險隨時可能出現,他不敢太過進入深沉的睡眠。
這刻,被手臂上輕微的動靜驚醒,睜眼看去,卻見妮可明亮的黑眸愣愣地看著他,月光下,仿佛美麗的女神降臨凡塵。
虛空驚喜莫名,抓住妮可的玉手,興奮道:“妮可,你醒了,太好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過來。”
“虛哥哥,我已經死了嗎?我記得感染了喪屍病毒,迷迷糊糊地進入一個黑暗的空間,空間隻有你和我兩個人,你就在我的麵前,可是不論我怎麼喊你,你始終不理會我,慢慢地離我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遠處。我絕望地倒在地上,身體慢慢地飄起來,越飄越高,永無止盡地飄著,直至生命的盡頭。”妮可剛剛蘇醒,迷茫地望著興奮的虛空。
“傻丫頭,你還活著,還好好地活著,你發燒了一天,一直不見好轉,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你們的上帝總算做了件大好事,讓你醒來,重新回到我的身邊。”虛空輕輕地擰了一下她白膩的臉,皮膚膩滑,充滿了彈性,令他愛不釋手。
“我真的沒死!虛哥哥,我以後再也不要離開你,我要一直跟著你,好嗎?”妮可俏臉暈紅,打掉他不老實的手,伏在他的懷裏。
“嗬嗬,有你這麼個大美人跟著我,我求之不得。對了,好好地感覺一下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同?”虛空厚著臉皮,被打掉的那隻手纏在她的纖腰上,細細摩挲,說完這番話,覺得話中有些模棱兩可之處,意思難以明了,又加了一句,“我的意思是相比你昏迷前,身體有沒有大的變化。”
“沒什麼不同啊,感覺體力很充沛,精神很好。”妮可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嬌軀掙了掙,沒有掙脫他的魔掌,最後認命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