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正青也稍微的帶上的怒氣道:“白老弟,你消消氣,氣糊塗了吧。你怎麼這樣說話,你要知道,以前我嚴正青可沒有在辦事上虧待過你吧。我相信你也了解我嚴正青這個人,哪一次做事,不是想著你來的,我就是得罪別人,還是不是因為你。我知道你現在失去了妻子和孩子,知道你的苦楚,知道你想立刻就報仇雪恨,也知道你想要那小子的命,可是,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容易吧,我們的先進偵破手法一時都難以發現他的蹤跡,可想而知,這個陳兵的反偵查能力有多強,我看,你還是耐下心來在再等等吧。”
“我等個屁!我告訴你老嚴,你一天在監獄裏見不到他,我白斬刀的心裏一天就心不順,他的反偵查能力那麼強,我怎麼能安心下來等?我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你一定要親自帶隊去辦,要是在我的視線裏再看見這個人的話,你可別怪我白斬刀幹出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別忘了,咱們可是一根線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
“行行行!我親自帶隊抓,總行了吧!看看你現在的膽子,以前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怎麼反倒怕了?”
“老嚴,我靠你的!說風涼話誰也會。陳兵這個人能也承認是一個極難抓捕的對象,他能在我的分公司輕易的將泰國的殺手殺死,還有快刀肖華,這些你不是不知道,可見他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他要是不死,總有一天要來找我,”
“找你,哼哼哼!”嚴正青一陣冷笑:“你怕他了?你那三尺長先殺後問的斬刀呢?不會已經生鏽了吧?嗬嗬,別生氣,開個玩笑。我隻是提醒一下你,人往往越害怕,可怕的事情也就越早你,你還是在我沒有發現他並抓到他之前,你最好做好防備,千萬不要疏忽大意了。”
“靠!老嚴!”白斬刀的話顯得有些憤怒起來:“這樣說,我承認我怕總行了吧,我怎麼說也是這個市個人和集體繳納稅款最多的人吧,我要有個什麼閃失,上麵的領導你讓你好過了?所以,你最好還是抓緊點的好,我要是死的話,在我死之前,我總不能一個人去死吧?我能不找個墊背的?當然了,最合適的人選,你記住,就是花過,拿過我白斬刀錢的人,我不活著,這些人也不能活著,而且我第一個要拉上就是你!掛了!喀嚓!”
嚴正青聽白斬刀掛斷了電話,哀歎口氣看向陳兵苦笑著:“嗬嗬,我看白斬刀是被你給逼瘋了。我看他不見到我抓住你,他的心裏就時刻都安靜不下來,嗬嗬!他一定是怕你打到他的老窩去吧?”
陳兵咬著牙,冷冷的笑了,:“嗬嗬,快了,殺到他老窩的一天,就在眼前了。現在我就是要他怕,哈哈哈!一個殺手說過的話,我還清清楚楚的記得,往往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在將要死的前夕,那種明知要死,卻又不知道自己死法的人,心裏才是最恐怖的。”
“好,那就這樣,你們和勇哥去休息去,我接著忙!”轉身喊胡勇來到自己的身邊,然後,讓胡勇帶著嚴正青四個人向休息的地方走去。達達繼續安排自己的手下看守。實則看守,其實是在密切注意嚴正青四個人的一舉一動。在嚴正青沒有將他們這批貨幫忙運輸成功之前,嚴正青在他們的眼裏就永遠是一個最最危險的人物。也就是說,嚴正青沒有和他們同流合汙之前,就一定會有反咬一口的可能。 畢竟一個同各類罪犯周旋十幾年的局長,花樣也一定很多,他們為了安全起見,不能不防。
陳兵獨自一人開上那輛胡勇的黑色寶馬車,迅速的離開了此地,向越南人爵士此時鎮守的毒品基地快速的駛去。
陳兵見到魁梧的爵士以後,沒有太多的寒暄,隻是說運貨要緊,就直接由爵士的手下領著,將車駛進了一個偌大的倉庫,倉庫很大,足有五十平方米左右的大小,裏麵整整齊齊的碼滿了半個倉庫的袋子,倉庫裏有一些身穿迷彩裝,正在等著的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看陳兵的車停下來,然後,將一大袋一大袋的貨碼滿了整輛黑色寶馬車的肚子,然後,由倉庫裏的一個人將一張簽收數目單遞給陳兵,陳兵仔細的查過數目,在單子上刷刷幾筆搞定,然後沒做太多的停留,一溜煙的將貨送往駐紮的村莊,由達達的手下,將貨全部的從寶馬車上掂下來,直接就轉移到了那輛大肚子依維柯的警車上。其中,達達用一個隨身攜帶的匕首將其中的一個袋子挑開,一灘雪白色的粉末就露了出來,達達用手指慪出一點,然後用舌尖卷進嘴裏嚐了嚐貨的真假,確認無誤後,才滿意的笑了。陳兵看著他的笑,就知道不會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