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將手裏的啞鈴猛的舉起來,怒目的瞪著就要跑到自己麵前的人,就要狠狠的砸向其中跑過來最快的馬勇,由於,啞鈴的重量有些重,所以,在舉起來的同時,自然就有些慢,所以,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將手裏的啞鈴舉起來,馬勇這些人就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突覺自己的鼻梁就被一個鐵一般硬的拳頭,狠狠的打在了鼻子上,他能聽見自己的鼻梁處‘咯咋兒’一聲脆響,立即就倒翻了五味瓶一樣,疼痛和淚水就全部的向他頭上襲了過來。手裏舉著的三十斤重的啞鈴,從手裏立刻脫落,然後就砸在了他自己的頭上,‘嗵’的一聲他的腦袋就嗡嗡作響了。
馬勇眼疾手快,在其他弟兄將有力的腳狠力的踢在李翔身上的時候,馬勇一下就接住了從李翔頭上掉下來的那個鋼鐵鑄就,自重不輕的啞鈴,猛力的舉起來,向李翔的頭上砸去,還好,李翔在其他人將腳狠狠的踢在他身上時,不由自主的就向後退去,所以,頭部在無意中躲開了那個要命的啞鈴,不過,他的肩頭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隻聽他‘哎呀/一聲嘶喊,自己的肩頭就被鐵鑄的啞鈴打個正著,他的肩頭骨‘喀嚓’一聲,粉碎了,他倒在地上慘烈的嚎叫著,馬勇卻並沒有可憐他半分,他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所以,就在劉川三個人圍著李翔狠狠的將腳踹在他的臉上和胸口的時候,馬勇再次將手裏的啞鈴,不惜餘力的砸向了李翔的一條右腿上,隻聽李翔又是一聲悲慘淒厲痛苦的喊叫,就昏死了過去。李翔的右腿也被啞鈴無情的砸斷了,皮膚崩裂,鮮血直流。
紅衣殺手還在和陳兵進行著激烈的打鬥,兩個人拳腳如飛,一黑一紅不停的來回旋轉挪動著,猶如一個黑紅相間的陀螺,在不停的飛速旋轉,‘劈劈啪啪啪’拳腳的撞擊聲,雜亂無章的在整個室內回蕩。馬勇幾個人在將李翔收拾掉後,看著這兩個人的打鬥,在心裏暗暗佩服陳兵和這個看似弱弱女孩的身手,才知道,為什麼陳兵會阻止他們對這個泰國的女孩動手了,原來也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的,正在此時,紅衣女子突然停止了一切與陳兵打鬥的動作,向後猛的跨出一步,右手入懷,摸出一疊紙牌,然後向陳兵‘唰’的一聲就平拋了過去,馬勇幾個立刻就為陳兵捏了一把汗。既然這個泰國的女孩是一個殺手,又是主動停下來的,可見她故意的將這些撲克拋向陳兵,說明這個絕技也一定是殺人用的。他們猜的果然不錯,撲克牌瞬間就形成了漫天散花的局勢,向陳兵閃電般平飛過來,張張都如利刃般帶著淩厲的破空聲,刹那間就已經到了陳兵的麵前。陳兵知道自己躲不開,忙將雙肘並以自己的臉前,用一雙胳膊來阻擋這些急速飛馳過來的紙牌,切在合攏的雙臂中,看到了一團火紅的紅色影子,向他猛跑過來。他知道,泰國紅衣殺手,在紙牌拋出的同時,也開始助跑,現在想在撲克牌射到自己的身上時,再對自己來一次凶猛一擊,但是,陳兵的雙肘再將急速射來的撲克牌遮擋下來後,突然就來了一個前空翻,雙腳在翻向前麵的同時,就狠狠的踹在了正跑過來的紅衣殺手的胸上,紅衣殺手一聲悶哼,整個身體後仰著就向後飛去,‘撲哧’一聲就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然後,紅衣殺手忙來一個‘驢打挺’,剛想站穩自己的身體,陳兵一個空懸,一腳不偏不倚就狠狠的向她那張白淨美麗的臉上踢來,紅衣殺手慌忙將自己的雙肘並於自己的前方,硬是頂住了陳兵這一鑽心腳,然後,她就又像斷線的風箏般,向後飛去。重重的撞在了門上,才停了下來。紅衣女子疼痛的接連咳嗽了幾聲,才喘著粗氣看向前方的陳兵:“咳咳!好啊小子!你的功夫挺棒啊,看來中國軍人的身手,就是非一般啊,嗬嗬嗬!”她還是笑著說道。“我就是喜歡中國的功夫,真棒!”
陳兵看著一副嬌笑的紅衣女孩,臉上依然沒有表情,輕輕的喘著粗氣:“恩!泰國的拳術,也不錯,我也很佩服!”
“咯咯咯!”女孩笑了:“我想問,你剛才看我將那些撲克牌向你拋過去,你真的不怕?”
陳兵愣一下:“沒什麼奇怪的,我在部隊上就會了,就你這個也想殺人,開玩笑還行!”
“偶!原來你也會啊,怪不得沒有咋到你!唉算了,還是給你來真格的!”紅衣女孩笑笑:“下麵你可要注意了啊!”
“哼哼!”陳兵冷冷的哼了兩聲:“隨你!”
兩個人就又站在原地,對峙上了。
馬勇幾個看著那個女孩,心裏卻實在不願意相信,這個女孩開始的出手,全是為了和陳兵玩玩才出手的,可是看剛才與陳兵打個不分勝負的身手,馬勇幾個就更為陳兵擔心了,不知道那個女孩子所謂真正的身手又是什麼招數了,難道比剛才還要厲害很多,那陳兵會不會,出現意外。他們猜不透,隻有靜觀其變了。總之,隨時做好救下陳兵的準備,不管他們自己會不會受傷,會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