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馬勇繼續莫名的看著他,陳兵卻沒有再疑惑了。陳兵知道他接電話時接誰的電話了。看來那個小鋪的紅紅,並沒有守住自己交給她的話。
“紅紅說,陳兵替我把錢偷偷的全部還給小鋪了!這個情我再不領,我還是我馬雷嗎?嗬嗬嗬嗬!”說完,將酒杯端起來,:“來,再幹一杯!”
說完一飲而盡,將酒杯蹲在桌麵,有些感動的對著陳兵說道:“這個錢,等我賺錢以後,一定還你!”
“見外了啊!”陳兵的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你這樣說,不配和我交往,既然我們現在都已經是弟兄了,那還說這個幹什麼?羞辱我?”
“好!夠義氣!我馬雷跟定你了。”馬雷肯定的說道。
陳兵沒有說什麼,抓住酒瓶,就要伸過去為馬雷倒酒,馬雷忙接過來:“我來,我來!以後,我跟著你混,你說怎麼著,我馬雷二話不說,別的客氣話我就不多說了,來,喝酒!”
在馬雷的母親吃過飯後,看他們喝的有說有笑,就沒有打擾他們,獨自騎著自行車上班去了。陳兵三個人在酒桌上無話不談,成了真正的朋友。
這頓酒在他們暢心的交談中,時間也慢慢的過去,時間已經到了下午。這時,馬雷家的們就響起了敲門聲。
馬雷站起來去開門,看到門外的來人,馬雷就愣住了。來人是胡勇和馬成。
“陳兵和馬勇來你這裏沒有!”胡勇和馬成的臉上一臉的平靜。
馬雷先是臉色一變,然後笑了笑:“快進來吧!他們兩個就在裏麵!”
胡勇和馬成對視一眼,就跟著馬雷走了進去。
三個人一走進馬雷喝酒的屋子,陳兵和馬勇看見馬雷身後的胡勇走進來,陳兵就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馬成的母親怎麼樣了,沒事了吧?”
他的話音剛落,馬成也走了進來,看見陳兵就問候了一句:“原來你就是陳兵!幸會,幸會啊!”
“來,大家坐下再說話!”馬雷看他們都同時的站著,就催促了一句,然後,從牆角又拿出來幾個板凳放在了酒桌前,拿起酒瓶又倒上了兩杯酒,笑著對胡勇和馬成道:“今天來的可都是能讓啊,來來來!後來者罰酒,來哥兩個先幹了吧!待會酒不夠,我再去拿酒去!”
胡勇客氣了一下:“不用了,我車裏還有幾瓶,來,我先幹為盡!”說完,端起酒杯,一仰頭,‘咕咚’一聲就將酒杯裏的酒倒進了肚子裏。
“好!慷慨!”馬雷一邊接過胡勇手裏的空酒杯倒酒,一邊說道。接著看向馬成:“成哥!你不會看不起我馬雷吧?既然咱們碰麵了,在我家裏,你也得給點麵子吧,來,老弟親自給你端一個!”說完,將手裏的酒杯向馬成遞過去。
馬成不是不喝酒,而是剛才自己的母親在醫院裏剛剛搶救過來,度過了危險期,心裏還有些餘驚未消,現在第一眼他看見的就是陳兵,他對陳兵有一種特別的好感。隻因為,他急急的跑著準備出村為自己的母親攔出租時,遇到了胡勇的車,他為了自己的母親甘願低頭向胡勇道歉,可陳兵當時就一句話,他就知道陳兵這個人是一個特別慷慨的人,值得一交。現在見到陳兵也擔心的問起自己母親的狀況,心裏哪能不感動,致使馬雷敬酒的話,他根本沒有聽見。 本來想向陳兵說些什麼感謝的話,可他為人正直,貌似說這樣的話,就覺得肉麻的說不出口,所以就看著陳兵愣在了當場,現在馬雷將酒杯遞過來,他清醒一下,忙接過酒杯,掩飾了自己當時的尷尬,就一杯酒整個的吐了下去,然後看向陳兵。
陳兵同時的也在一直關注著他,看他一臉感激的樣子,又欲言又止,就知道他此時的心理了:“什麼也不要說,坐下喝酒是正事!咱們都是初次見麵,好好聊聊,以後就是朋友了!別到時見麵了,和沒見過一樣,嗬嗬!”
馬成被他輕描淡寫的話,抹去了自己的尷尬,卻從心裏更加的佩服他了。馬成在回來的路上,胡勇沒少給他講陳兵的事跡,馬成本來就感激他們幫忙的,尤其陳兵慷慨的神情,一輩子也忘不了。和他的性格尤為的像,他貌似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種異常親近的感覺,將他吸引到了陳兵的身邊。他坐下來,向陳兵默默的點點頭,或許此時才真正的算得上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吧。陳兵當然看得出來。
然後,整個酒桌上就開始了悠然的聊天,喝酒,碰杯,一係列的自然而然的進行著。
酒桌上的胡勇最是積極,將介紹陳兵的事情說的天花亂墜,但絕不是空穴抓風,每一個事跡都是真正所發生的。陳兵卻一個勁的謙虛,更令大家對他刮目相看了。
馬勇和馬雷也向陳兵和胡勇說了一些關於馬成的事情,讓他們也了解到了,這個左手刀馬成的過去,給他們一個直觀的感覺,陳兵才知道馬成也是自己要真正要的人。
這頓酒,連胡勇後來又去車上拿下的兩瓶好酒,就全部的灌進了他們的肚子裏,在喝酒上他們都很慷慨的一飲而盡,從不推推搡搡,做到了酒桌上麵的慷慨,使他們的關係就更加的進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