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7章(3 / 3)

火車陸陸續續的走了將近一天,下車後,穿過一片無盡的田野,當時,天氣很冷,也很陰沉,冷風嗖嗖的刮著,要下雪的天氣,我卻感覺不到半點的寒意,因為,我當時的心裏是熱的,長途跋涉很久後,也就終於到了她的家裏,她的家裏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不算富裕的地方,四壁空空的,房子也很舊,剛進門,一個她自稱為哥哥的四十多歲的男人,胡子拉碴的就微笑著從一個黑暗的裏屋就出來了,我看見那個男人,有一種十分恐慌的感覺,但是,我並沒有表現出反感的樣子,畢竟,那是幹媽的哥哥。那個男人見到我們進屋,看著我不停的咧著嘴笑著,忙裏忙出的為我們倒水沏茶的,甚是熱情。然後,就將我幹媽叫到了裏屋去,坐在裏屋的床上,不知他們究竟談了些什麼,反正他們一個勁的偷偷的,用眼睛遠遠的瞟著我,令我很是不自在,我當時就想,或許,她的哥哥在誇他的妹妹白撿了這麼一個白白白淨淨的女兒吧。後來,我們吃了晚飯後,那個女服務員就叮囑我先在他哥哥這裏等她,她要去不遠的一個鄰居家裏去說點事情,我感覺孤單,就想讓我帶上我一起去,被她拒絕了。就這樣,在她出門後,我就一個人和他那熱情的哥哥兩個人在家裏了。我沒有想到的是,幹媽一出門,他的哥哥就對我更好了,還給我掰花生吃,他換喝了點酒,慢慢的他的嘴裏就滿是酒氣了。

當時,我看看天已經整個的黑了下來,相信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屋子裏的燈特別的小,也特別的暗,幹媽不在身邊,他哥哥也喝得有些醉了,那時十五歲的我,一個單身的小女孩,看著對麵那個有些酒氣上來的那個男人,滿臉通紅的看著我,露出滿嘴的大黃牙,淫淫的看著我在陰陰的笑著,我心裏立刻就怕到了極點。我就狀著膽子問了那個男人一句,問他我幹媽怎麼還沒有回來。他當時,隻是看著我,眼睛裏全是野性的那種欲望,他眼睛血紅的看我一眼,然後,就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他就將家裏的大門和屋子裏的門全部的鎖上了,我下意識的就知道有些不對了。我就又問他,幹媽怎麼還不會來?他就站在我的麵前,打著酒嗝,陰笑著說,幹媽走的時候,已經把我用三千塊錢的價格賣給了他,他要我今天就要做他的老婆,靠近我就說,現在要就要和我圓房。我立刻就蒙住了。我上當了陳兵,你知道,我當時,多項有個人來幫我,可是,沒有,但是,我並沒有任命,他一把我掙紮的我抱起來就像黑暗的裏屋走去,把我扔到床上,在我身上亂摸,我惡心的都不想活了。但是,我並不能死,我有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跑出去,我不能將我最寶貴的東西留在這裏,留在這個肮髒的小屋,留給這個更加可恥的老男人。我拚命的反抗著,我大喊,大聲的喊,可是,回答我的,隻有窗外淩烈的寒風,和窗紙被風吹得‘撲啦啦’作響的聲音。

我沒有他的力氣大,我身上的衣服還是被他全部的剝落了下來,我蜷縮在冰冷的牆角,他就那樣餓狼般的看著我,我知道,我今天死定了。可我,就是死,也不想補幹不淨的死去。換好老天有眼,我看見他的床上的邊角,有一把長長的剪子,我爬過去就抓起來,緊緊的握在手裏,將剪刀的刃部,放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此時,就有一種特別想求生的欲望,於是,我看他驚訝的看著我,我在心裏就開始想起了對策,我警告他,要是在向我身邊靠前一步,我就割脈自殺,死在他的麵前,死在他的床上,警察一定會抓住他的。他就害怕了。我看他害怕了,心裏突然就想到怎樣對付他的辦法,我叫喧著,做著割脈的姿勢,強迫他去另一個屋子裏睡覺,他就哀求著我,說我要冷靜冷靜,不要做傻事情。我就告訴他,我可以做他的老婆,但是要他好好的想想,隻有明媒正娶的時候,才可以碰我,他想了好久,才勉強的同意了。

然後,他就去另一個屋子裏睡覺了。那一夜,我沒有睡,強製著自己睜著眼,我當時,就怕那個男人在我熟睡的時候來欺負我,果然,一夜間,他就偷偷的來我這個屋裏偷窺了好幾次,看我沒有睡覺,他就灰溜溜的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