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胡勇怕事情鬧到了,就急忙極力的給他解釋:“不是,我問的意思是,兵子剛才說,他忘了一件事情,說忘了昨天出去了,說是你們在昨晚讓他出門打醋的。”
“這個孩子,就是會找借口玩,我看是他現在想出去玩了,你告訴他,就說我說的,今天不許出去。”說完,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點著了一隻煙,抽起來。
胡勇向外走去,心裏就納悶了,這個兵子怎麼回事,他晚上到底去了哪裏,而且還故意的瞞著自己,剛才看他猶猶豫豫的眼神,不會真的出什麼事情了。難道,又被人欺負了?一想到陳兵被人欺負的情景,他立刻就生氣了起來,走到床邊的麵前,對著陳兵就問:“兵子,你說,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外邊,受氣了,走!”他一把抓住陳兵的小胳膊,就向外拖:“帶我去找他們去,勇哥給你出氣。”
“沒沒沒!”陳兵忙向後撤著身子,:“勇哥,真的沒有,真的沒有,不要出去了。”
剛說道這裏,就聽大門外有一個大人的聲音喊了一句:“樹林兄弟在嗎?”
沒有人答應,就又有一聲更大的聲音傳來:“森林兄弟在嗎?”
“誰呀?”陳兵的父親從他的臥室急急的走出去開門,陳兵的臉色已經是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好像一個被玩弄過的孩子一樣,讓人看得有些揪心。胡勇的眼睛不瞎,看著陳兵這個不自然的樣子,就知道陳兵在害怕這個找上門的人了。胡勇的心裏,立刻就意識到出事情了。既然已經出事,那現在就已經躲躲才對,這就是孩子們的想法,然而,胡勇剛想讓陳兵躲起來,可是,就已經來不及了。此時,陳兵的父親跟著一個來人,已經走到了他們臥室的跟前,兩個大人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孩子,那個孩子正是將石塊砸在胡勇頭哦上的一個六年級的學生。
陳兵和行胡勇還沒有來得及作出任何的反應,陳兵的父親和來人就打開了他們的房門,對著陳兵就道:“兵子,你這位大大來問問,他家裏的玻璃是不是你砸碎的?你昨天玩上出去沒有啊?”他父親的聲音,顯然並沒有生氣,隻是正常詢問的口氣,或許,還不相信這個兵子在昨晚出去的事實。
陳兵看著來人和那個六年級孩子的凶凶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已經猜到是自己的幹的了,既然幹了,就已經承擔,陳兵瞪了一眼那個六年級的孩子,然後,一下就爬在了床邊,對著他的父親就道:“爹,你打我吧,是我幹的,我看他砸了勇哥的頭,我就晚上偷偷的跑到他家外邊,拿石頭砸了他們家的玻璃,爹,反正我沒錯,你要打,就打吧。”嗬!他們全部都傻眼了,陳兵這個小家夥,說的什麼理,什麼事情也不告訴大人,自己就出主意偷偷的將人家的玻璃給砸了,還不任錯,讓人家家長找上門來,這個是玩的嗎?陳兵的父親可就有些急了,當著來人的麵,就要動手打陳兵了。胡勇一下就攔在了陳兵的身前:“伯伯,你不能打兵子。”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他還想替陳兵狡辯似的。
“勇子,你讓開。”陳兵的父親,可不能在對陳兵手軟了,胡勇已經替他求過一次情了,而且還繞了陳兵一次,這明白著,陳兵沒有接受教訓,在晚上還是去了人的家外,將人家的玻璃給雜碎了,人家既然凶凶的找上門來,那自己就絕不能輕饒了陳兵。:“不要在袒護了,他不董事,怎麼的教育才對,大大知道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快讓開埃”
“不行!”胡勇已經快被逼哭了:“你就是不能打他,因為,因為”
看胡勇支支吾吾的樣子,陳兵的父親就有些納悶了:”因為什麼,勇子,你說,難道兵子屢教不改,咱們還慣著他上牆才行,今天砸別人的玻璃,明天,還不知掉會幹出什麼傻事情來的。”
“其實。”胡勇不管他在說什麼,就直接到:“其實,這件事情,是我幹的。”
“你”陳兵的父親立刻就傻眼了。陳兵是自己的兒子,可以隨便的教訓,可胡勇是戰友的兒子,他怎麼能下得了這個手。
“爹,不是,不是,是我幹的,你別聽勇哥的。”陳兵將身前擋著的胡勇一下就推開了,:“勇哥,你別管,咱們都是男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怕,他用石頭砸了你的頭,我就是要砸他家的玻璃,沒事,我也給你出氣,現在就讓他們打我吧。”
“伯伯,你千萬別聽他的,你也知道,兵子人小,可講義氣,昨天晚上真的是我去砸他們家玻璃的,我的頭疼反對厲害,就越想越氣,所以,就去了。”
“不用說了。”陳兵的父親看看來人的臉色,然後,將胡勇輕輕的拖到門外,對著胡勇道:“你不用再替兵子袒護了,我知道是他幹的。”
“你咋知道啊?真的是我幹的,你就打我吧,你別冤枉兵子了。”胡勇急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