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營長有些生氣了:“陳兵,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今天一反常態的過來,就為說這件事情?”“對!”陳兵依然不服氣的,將臉扭向一邊。“好!好好好!”營長無奈的點點頭,看向其他是那個人:“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又話,和陳兵單獨談。”一個副手擔心的道:“營長!你”“沒事,放心!”營長鄙視看向陳兵:“我能混在營長這個位置這麼長時間,幹到今天,見過的各式各樣性格的兵比你們吃的飯都要多,別說一個小小的班長了?我今天就要看看這個陳兵能說出個什麼道道來?我最願意的就是製服這種倔頭驢,沒想到,今天進來一個小馬駒要來和我問鼎,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倔驢兒怎麼給我上課的,我也就不信,我今天製服不了他這個小馬駒,那我做這個營長還菜了,嗬嗬嗬。”
其他那幾個,看營長信心十足,才瞪了陳兵一眼,慢慢的走了出去。陳兵依然不理他,看他怎麼解釋清楚。營長在他的身邊,慢慢的轉了兩圈,突然,猛的叫了一聲:“陳兵!”陳兵一個不及防,立刻立正喊了一聲:“到!”然後尷尬的就又自己稍息了下來,轉身看向營長,有些難為情的道:“我不是故意的。”說完,又將臉撇向了一邊。營長笑笑:“恩!不錯,你是夠倔的,沒有這個倔脾氣,相信你也做不了一個好兵。”“哼!”陳兵不想聽他給自己灌什麼,不服的哼了一聲。營長又轉一圈,四下打量一下他:“陳兵,你是來幹嘛的?你不說話,讓我怎麼回答你問題?你問吧,我給你解釋。”
陳兵這才反應過來,忙將臉轉過來:“我就是讓你給我講明白,為什麼,咱們這裏升職,都要給你錢?你說,這是哪裏規定的?你這算不算貪汙?”他說到這裏,看向一臉無所謂微笑的營長,繼續道:“你笑什麼?別以為你是營長我就不敢問你,反正我家裏沒錢,大不了,我不幹了,我退伍回家。在這樣的連隊裏,竟然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以後也相信不會好到哪裏去,我呆在這裏都會覺得丟人”
“你給我住嘴!陳兵!”營長到這裏,才算真的有些急了,:“陳兵!不許汙染我們的連隊!你是一個軍人,隻要你還沒有脫掉這身軍裝,你永遠就是中國的一個真正的軍人,你永遠都不能對我們的軍隊,語出侮辱。”陳兵憋著紅紅的眼睛,瞪著營長:“你以為,我想啊!你以為,我不愛我們的軍營。你錯了!你錯了!”他的眼裏委屈的淚水掛在了臉上,哽咽著:“可是!我們的軍營,也要拿出自己的尊嚴,讓我們的兵,感覺到這身軍裝的自豪,感覺到這身軍裝的尊嚴。”“陳兵!你說話給我注意點,這不是你家,你是一個兵,還身在這個軍營,你不是一個無賴小流氓。”營長憤怒的訓斥。陳兵眼淚都委屈出來了:“就算我是一個小流氓,可你呢?你有算什麼?你這個營長還算不算一個營長?”
“陳兵!你說!我怎麼就不算一個營長了?”營長眼睛發紅,瞪著他質問。“你貪汙!你受賄!你在軍營裏搞自主管製,你說你怎麼對得起身上的軍裝?你又有什麼資格說我?”陳兵委屈的哭了。“你”營長無奈的走到他的身邊,降低了聲調:“陳兵啊!不是營長說你,你應該知道,一個部隊,總有一個最大的司令管理著我們。其實,你的心情誰也理解,可是,你不能侮辱我們的軍隊,也不能侮辱我們的軍裝。我們的軍隊和身上這身軍裝一樣有他尊嚴!”“我知道!可是,你又為什麼要收別人的錢?這也代表軍人的尊嚴?”陳兵質問。
“是!我是收了!”營長剛說道這句話,陳兵一個健步上去,照著營長的臉麵就是一拳,營長‘撲哧’一聲就倒下了,陳兵默默的流著淚,瞪著他:“你還在振振有詞的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談軍營的尊嚴?有什麼資格談軍人的尊嚴?有什麼資格談”他憤恨的訓斥著營長的素質。此時,外麵的三個人聽到裏麵的響動,打開門跑了進來,看到營長倒在地上,就要上前按住陳兵,“都別動!”營長慢慢的爬起來,將嘴裏的血沫子往地上吐了吐,用手擦一下嘴角,看向陳兵:“陳兵,你打營長的罪過可是不小,今天,我也不給你計較了。”
說完,從桌上端起水杯,將水倒進自己的嘴裏,揚起頭,‘呼嚕嚕’簌簌口,然後,‘撲’的一聲將口裏淡紅色的血水,吐到了地上,將旁邊櫃子邊的一個毛巾拿過來,將嘴上的水澤狠狠的擦擦,然後,‘哎呦哎呦’的叫了兩聲,才將毛巾有掛會原處,看向陳兵:“陳兵啊!你這個人啊,就是愛衝動!我以前是給你說過,一個好兵必須具備的一個條件,就是衝動的性格,可是,我說的衝動,不是蠻幹的衝動,就像你這個衝動的法子,那就是犯錯誤的苗子。你見咱們軍隊,哪一個班長打營長了?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點。不過,我不和你計較罷了,這要是和你計較,你就得上軍事法庭,你知道嗎你?”“我不怕!”陳兵瞪著他:“我上軍事法庭,你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