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4章(1 / 3)

看著廠長那一臉怒色的質問,陰陽臉由不耐煩也轉入了憤怒,瞪著一雙惡狠狠的眼睛,手指就囂張的戳到了廠長的臉前,呲著牙凶凶的罵道:“去你媽的!****你媽我!你拿錢的時候,怎麼不見你發一點脾氣?老子的錢是天上掉下來的?你媽的把我當朋友?我的煤裏不摻渣石,我******掙他媽什麼錢?”“你”廠長氣的臉色紫青,“煤炭裏摻渣石,熱量會降下來,你這樣幹,我們發電廠還發什麼******電”廠長一時氣得都罵上了。可是,他罵的話頭隻吐出一半,陰陽臉的巴掌就狠狠的摑在了他的臉上,他馬上就閉口了,怨恨的看著陰陽臉那陰狠的笑:“你你你不仗義!”隻聽‘啪’的又一巴掌,陰陽臉那冷冷的巴掌,就又一次扇在了他另一半臉上。

“我不仗義?”陰陽臉狠毒的眼神能將他吃掉:“你再說一遍,我聽聽!恩說啊!”低語的恐嚇,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機。這廠長捂著自己火辣辣的雙臉,心裏懊悔的都要吐血,他恨自己為什麼就要貪那個什麼回扣,錢是不少,可現在要把電廠給停了,他這個貪汙,遲早會被查出來。可是,要繼續用陰陽臉的煤炭,電長馬上就得停,他實在沒有什麼辦法,隻好硬著頭皮道:“馬天軍!你行~!我服你好不好?我把你給的回扣,雙份的還給你,我們不要你的煤炭,行不行?這九節車皮的煤炭,我出雙倍的價錢也可以,咱們以後不合作,這總行了吧?我賠死,我忍了”

“去你媽的!”陰陽臉一腳就踹在了廠長的身上,冷冷一笑:“你以為,老子在厄你?”他回身看看身後的幾個弟兄,再回頭看著這個被踹道再爬起來的廠長:“我還告訴你,老子是做生意,不是騙子!你的錢,老子一分也不要,你就按做買賣來,老子送煤,你******給錢,也不用多給,按過磅給錢,有多少,你給多少,這個正當。”然後再笑笑:“你呢!該怎麼收回扣,還怎麼收回扣,老子一分錢,也不會少你!哈哈,就這樣吧!”他說完,陰陰的笑著,臉上一半白,一般紅,聳動般的恐怖。“馬天軍你”廠長帶著哭腔還沒喊出來,陰陽臉就對身後的弟兄囑咐了一句:“他這個廠長太牛 逼,收怎麼的錢,卻要毀約,你們可以好好的代我警告警告他,明天以後,我有事,你們繼續送煤,錢一分不少的給我帶回來,別人不給,也沒關係,他的家人可以頂賬。好了!你們忙你們的,我還有事!”陰陽臉說完,看也不看廠長一眼,就走出了運煤廠,上車走了。

此時,受到滿腹委屈的廠長,看著一夥煤場工人打扮的人,再受到陰陽臉馬天軍的囑咐後,一個個摩拳擦掌的向他走來,他還沒來得急跑,就被幾個人圍毆了起來。滿身的疼痛,告訴他,這個陰陽臉不是一個什麼好惹的主,廠裏不收他的煤,他自己的全家就要倒黴,可收馬天軍的煤,發電廠的機器就會因為煤炭的熱量不夠,停止運轉,他這個廠長當的,一下就成了世界上最慘、最可憐、最受氣的廠長,被馬天軍控製,他不敢報警,顧忌家人,不敢跑,自己坐下貪汙受賄,到時,馬天軍和警方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從別的地方趕快再買來淨煤,和馬天軍運來的煤摻雜在一塊,或許熱量會提起來,不會影響到發電廠的正常的運轉。可是,眼下山西的煤源已經推斷,唯一的辦法,就是馬上聯係別的煤礦,隻是到頭來,卻要付出相當於三倍的煤炭的煤價,對這個發電廠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開支,業績必然會比以前要下降一半,他的心理有些要崩潰的感覺。

他沒有將這個煩躁的事情告訴任何人,藏在心裏,順其自然的等著有一天,他的業績下降的厲害時,會被上層所炒,其餘的別無他法。秦羽的出現,是他意想不到的例外。這個廠為什麼今年就特別的引人關注,連這個剛剛做了****老大的秦二爺也要來插上一腿?一個陰陽臉馬天軍就已經夠他受不了了,現在秦二爺再來,他也隻有跳樓這一條路了。這個秦二爺秦羽,他是知道的,你隻要對他講義氣,他就會誠心實意的幫你,對人那是相當的仗義!秦二爺來的目的和陰陽臉一樣,都是為了煤炭的供給,不過秦二爺來時,氣勢洶洶的帶著幾十個弟兄闖進廠裏來的那個樣子,已經把廠裏所有員工的心裏,都不同程度上的插了一根銀針,將他們個個嚇得魂飛天外。

這個發電廠的廠長出來時,當時,腿都嚇得差點軟的跪下去,他馬上意識到,是陰陽臉馬天軍又來找事了,難道對我用別人的淨煤不滿意,真要是那樣,他也就隻有死路一條了。他忙戰戰兢兢的過去,問他們來幹什麼。秦羽就自我介紹說,自己是道上人所稱的秦二爺,讓他們識相的就把原來山西的煤炭資源在連接上,把回來擠進來的客戶給推出去,否則的話,他們的家人都有麻煩。嗬!這幾句話,把他們嚇得更是魂不附體了。他們裏麵有人聽過這個秦二爺秦羽的名號,他們在閑暇之餘,也是很願意歪歪一些這樣的混混之事的,當中,這個廠的廠長,最愛問這樣一些事情,自然也就比他們更了解一些。他們很佩服在傳言中秦羽秦二爺的為人,仗義是很吸引他們的一個條件,按說,他們在見了這個心裏崇敬人,應該是一個特別興奮的事情才對,可他們卻正好相反。反而特別的失望和懼怕。現在他們怕的不是這仗義兩個字,而是,秦羽的出現,現實根本與仗義恰恰的相反,一看他的怒色,再聽他的言語,這分明就是一個窮凶極惡的土匪頭子。他們當然會懼怕三分。他們還真的很在意家人的安全。於是,所有的職工都將求助的目光所在了廠長的身上。廠長的膽子,顯然比他們的還要小,渾身的顫抖著,走到秦羽的麵前,顫巍巍的道:“秦二爺!你你這話,我明白,可是”“恩?”秦羽聽他話裏有話,一下就將眼珠子瞪圓了:“可是什麼?”廠長就更加的顫栗了,勉強的陪著苦笑,百分討好的看向秦羽的眼睛:“我們我們進屋說,好好不好?”